秦芮喝得微芮。
夜晚11点时,她结账欲走,靳迟从外头走进酒吧。
冬夜,他穿一件黑色薄大衣,但里头细纹蓝色衬衣带走沉闷,显得英挺,约莫是外面下了点儿雨,他的大衣外头沾上些许水珠,加上深邃眉眼,使得他像是从风雨中来。
酒吧,仍是震耳欲聋。
他们隔着人群相望,男的深沉,女的冷淡。
秦芮里面穿件微透的真丝衬衣,下面是同色系的黑色长裙,比她平时端庄的穿着增添了些诱惑……靳迟眸色渐深。
半晌,他朝着她走过来。
靳迟接过她手中大衣为她披上,然后将那一颗一颗的扣子扣得死死的,从下到上无一遗漏。
男人晦暗小心思,骗不了人。
秦芮觉得可笑,在他牵住她的手时,她忍不住讥诮:“靳迟,何必扮演这种深情!我又不是20来岁的小姑娘了。”
靳迟侧头看她:“你也才24岁。”
秦芮淡笑:是啊!她才24岁,可是却已经吃够了爱情的苦。
……
秦芮没有坐副驾驶,她钻到后座。
靳迟手扶着副驾驶的车门,他盯着她看:“把我当司机了?”
秦芮喝了点儿酒,正有些上头,她微微闭眼嗓音沙沙哑哑的:“你把林叔支开自己过来开车,可不就是司机?也没人逼你!”
“砰”的一声。
靳迟关上车门,绕过去上车后系安全带时他嘲弄回去:“靳太太你现在可真是伶牙俐齿的。”
秦芮仍是柔柔的:“不是拜你所赐么!”
靳迟在后视镜里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