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抹保养品时,靳迟去了书房。
男人在外头有没有女人,枕边人最清楚,秦芮即使承受着他的灌溉但是她心里门清,靳迟的心在外头。
刚刚做事,他舒解的一瞬间,眉眼竟有些失神。
秦芮猜测是白筱筱出事。
前几天在家里时,沈姨一直跟她说恶人有恶报……白筱筱被人换药,是她的报应。
秦芮保养好,靳迟还没有回房。
她干脆拿了他脱下的衣物,到洗衣间里整理,掏口袋时秦芮在他衣袋里
发现了一张私宴请帖,封面还很熟悉,是师兄林双的手笔。
但是收请帖的人名,却是白筱筱。
秦芮艰涩一笑。
她放下了靳迟的外套,走到外面的小露台。
夜很凉,她轻轻环抱住自己。她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,三年冷淡婚姻,她怎么还期待起他的感情来?
秦芮,你简直痴人做梦!
秦芮将请帖放了回去,外套也放回原位。她给靳迟体面,也给了自己体面,即使她的心再次被他戳得千疮百孔。
躺到床上,将床头灯调到最暗。
靳迟还没有回卧室。
秦芮不禁想,他或许在书房跟他的情人诉衷肠,在谈他的柏拉图式的恋爱……
书房内,烟雾缭绕。
靳迟确实在想白筱筱,但他也在想秦芮。
他靠着沙发吸烟,修长手掌握有一份体检报告,是靳氏医院的专家组出的,经过多次会诊,白筱筱已经出现了肾衰竭的情况。
两年,算是乐观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