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辞职四五次,而白司言的干净记录无疑是前所未有的。
『接下来我将阐述青瓦台的立场。』
他双手紧握讲台两侧,身体前倾向麦克风。
然而,头部丝毫不动,锐利的眼神冰冷如刀。
瞬间的动作和沉默也传达出一种意图,显得老练而狡猾。
三十五岁。
在如同争斗的政治舞台上,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能如此掌控舆论,几
乎是不可能的故事,但考虑到他的曾祖父和祖父,这也是理所当然
的。
他天生如此。
白司言本身就是一个明确的信息。
『没有与绑匪谈判赎金的计划。』
那仿佛要穿透摄像机的目光让熙珠不由得一颤。
“我们并不是夫妻。”
那毫无怜悯的话语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丝轻蔑的声音。
“你不过是被送到我这边的一个人质。”
三年前,刚成为妻子的熙珠冷冷地被他扫了一眼。
那是夫妻间最后的对话。
三年的政治联姻。
三年没有交流。
夫妻只是代替他人传话的人,绝不向对方说话。
本来熙珠几乎不说话,而丈夫则把她当作透明人一样对待。
每天都在柒拾平米的新婚房里感受寒冷。比在家里更常在电视上看到的
丈夫。
这算是相当不幸的婚姻生活吗?
『关于必须遵守的原则,绝不妥协。』
熙珠习惯性地玩弄着没有婚戒的手指。
即便如此,她也无法从无情的丈夫身上移开目光。
那是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无法割舍的愚蠢心情。
“孩子,差不多该辞职了吧。”
“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