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爸?那个女人还有亲爸不是早死了吗?上回我们不是还去参加了吊唁呢。”
李久久一直以为,余兰前几年去世的那个爸爸是她的亲爸爸呢。
没有想到,这里又出现了一个爸爸,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那个不是,那个是后来的爸爸,这个才是亲的。
余兰的亲爸年轻时候不懂事,不正干,赌博成性。
每天也不干活,也不挣钱,整天混在赌场了。
几乎是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,输了钱就回家拿。
余兰的妈妈有一个工作,工资都不够他拿去赌的。
后来实在看着他就是一个无底洞,一气之下和他离婚,带着余兰嫁给了别人。
这个人最后就没人管没人问了。活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李久久远远的听到那个爷爷在喊,“我想喝女儿的喜酒。难道有错吗?”
“行了,你还是回你的桥洞里去吧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“我只是想喝女儿的喜酒。”
那个爷爷的脸上泛着泪花。
“你不配!”
听到这句扎心的话,那爷爷呜呜的哭了。
“对,我不配,我不配。”
李久久感慨说,
“他好可怜”
孔小花说,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孔小花一行人上了车。
车子渐渐远去,李久久望着那个老头,渐行渐远,直到小时看不见。
孔小花笑得很开心“你们不知道,我看见余兰的脸都绿了。”
说着孔小花又哭泣起来。
老郑安慰她“不哭了,事情已经结束了。”
老郑哪里是会哄人的来。
郑鑫长也不会。
孔小花依旧在哭,李久久也不知道怎么哄人。
三人你看我,我看你。
“那就让她哭会吧。”
郑鑫长把孔小花送回到老家去。
老郑收到了一条短信。
“我觉得我们不合适。”
老郑一脸懵,自己还没有说出拒绝的理由。
倒是先被对方否认了。
老郑就想弄明白这个孔小花觉得哪里不合适,于是回了一条信息。
孔小花又回了一条“我觉得你不会关心人。”
老郑是又觉得解脱了,又陷入困扰。
“关心人,怎么个才叫关心人呢。”
老郑一个人在车子后排座位上用手摸着嘴巴,喃喃自语着。
声音虽然不大,但还是被前面的郑鑫长给听到了。
他一边开车一边问,“小叔,你这是怎么了?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。”
老郑被侄子这么一问,稍微愣了一下,随后连忙摆了摆手回答道:“噢,没什么事儿,就是自己随便念叨几句罢了。”
这时,郑鑫长把目光转向一旁安静坐着、正望着车窗外景色的李久久,开口问道:“久久,今天咱们要不要一起写作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