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声音,“结束了?我在你公司楼下,出来吃饭。”
见到沈琢言本人,郁离控制不知自己的嘴角上扬,大概知道自己中午在谢悠面前笑的多灿烂了。
“怎么不围围巾?”
“吃个饭的功夫就回来了,懒得拿。”
“有些人不久前好像刚发过烧。”
“没有,你记错了。”
沈琢言被气笑了,抓着郁离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。
“吃什么?”
“吃点速度快的,我还要回去写起诉状。”
沈琢言眉头都皱在一起,“律师的工作这么忙?你平时够睡吗,你上学的时候一天不是要睡十个小时?”
“其实还好,都说了是机动工作了,没案子的时候其实都在睡觉。”郁离摸了摸鼻子。
“只是年前比较忙而已,你不忙吗?”
沈琢言捏捏她的手指,“骨科只有下雨天忙。”
“吃米线?”沈琢言指着街旁边这家,离律所只有两百米,郁离经常来吃。
“好啊,这家的番茄米线特别香。”
沈琢言熟练地拿开水烫了两双筷子,给郁离递过去,然后自然地把郁离碗里的木耳丝挑出来。
郁离没说话,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看我干什么?不是不爱吃。”
“沈琢言,其实这几年我早就吃习惯了。”
“不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逼自己习惯?你应该习惯把它丢掉。”
吃完饭两人回律所,郁离正准备和他道别,“我不能上去吗?”
郁离思考了一下,“你可以在外面的沙发上等我,我很快的。”
一份起诉状零零总总也写了郁离快四十分钟,出来的时候沈琢言正斜靠在沙发上打游戏,大概是在打人机,看见她他就把手机关了。
殊不知对面有一个齐迁在破防。
“你下次别等我了,万一我干到十二点怎么办?”
“那不行,我比较粘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