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渔看着霍韫庭,不知道看了多久,而后弯唇,平静一笑,“我自然不是什么大小姐。”
她故作淡然的样子,让霍韫庭勾了唇,低音染着夜色,“不如你说说,你现在是什么。”
他有意羞辱她。
想看她屈辱愤恨沈渔的确屈辱愤恨,可人一旦放弃了挣扎,脸都不要了,还要面吗?
她笑,“自然是,小姐。”
霍韫庭蓦然皱眉。
沈渔还在笑,她抬手,手指划过霍韫庭的脸颊,轻浮的动作,脸上却只有冰冷,“而霍韫庭你,是嫖客。”
霍韫庭一把挥开她的手,语调阴暗,“嫖客?”他冷笑,“你知道嫖客怎么对ji女的?”
几乎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,他一把将沈渔推下了沙。
沈渔跌坐在地上,微仰头,看着他,仍旧笑。
讨好一样的笑。
他羞辱她,她就故意恶心他。
谁也别想干净。
那样的笑的确恶心到了霍韫庭,他无法容忍沈渔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,即使,是他逼迫下的。
“收起你脸上的笑。”
他冷冷呵斥。
沈渔仰起脸庞,笑意泠泠,“我一个小姐不这样笑,端大小姐的架子吗?”
霍韫庭紧紧凝着眸。
“需要我怎么做?”沈渔一双眸荡漾着,“怎么做霍总能满意?”
“我陪你睡,你能放过我爸,是不是?又不是没睡过,你想怎么睡?”
她站起身。
霍韫庭始终没说话。
沈渔解了头,脱掉了外套,她里面穿着一件灰色的开衫毛衣,薄面料。
随意,简约,温柔。
下面是简单的烟管裤,她一向是这样的,无论是性格,长相,穿搭,从来都是简单干净的如沐春风。
报复一个人。
不就是让堕落的人,坠入地狱,纯洁的堕落。
沈渔该堕落。
他更该痛快。
她姓沈,沈之衡的沈,她曾经拥有的那些,都沾染着霍家的血,是他父母的血。
父亲死时,他在国外,不能回国。
人从高楼砸落,血能砸多远,死相有多凄惨,当年的报纸,他剪下父亲坠落的照片。
一遍一遍的看,一遍一遍的记。
他无数次誓,要让沈家付出代价,他要他们生不如死,要他们千百倍的偿还。
他如何能心软。
他不能心软。
沈渔脱掉外套后,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霍韫庭漠然的看了她一眼,薄唇噙笑,冷淡的开口,“继续,怎么不继续了?”
沈渔的手落至扣间。
第一颗扣子解开。
第二颗扣子解开。
第三颗扣子。
敞开的部分让她的bra露出,挺立的形状,沟壑显露,她的手指到底顿住了。
不过是挣扎中的一秒。
霍韫庭冷漠的看着她,无情的催促,“脱!”
深吸一口气,沈渔闭上眼,脱掉最后一颗时,她干脆的大力扯开,衣服被她狠狠的丢在地上。
她不给自己丝毫迟疑机会的,大步来到霍韫庭跟前,压着他的双侧肩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陪酒小姐是什么样的?
她低头亲他的下巴,客人罢了,客人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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