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确实是手雷。
余则成在故意掩饰,好摆脱嫌疑。
吴敬中眼一眯。
灯光有点刺眼,晃的他有点晕,脑壳疼。
上了岁数,这身体确实是一天不如一天了。
哎。
管他是不是手雷。
余则成孝敬的东西,确实真金白银老货。
钱啊。
到了这年纪,也唯有钱可解忧了。
“先到咸阳为王上……”
吴敬中把宝贝往兜里一揣,背手抖着肩,轻松惬意的回到了大厅。
又聊了会。
几个太太们约好了明天去站长太太家打麻将,众人各回各家。
回到豪宅。
梅秋菊给男人打了洗脚水。
吴敬中一边泡脚一边把玩着小壶:“问问你弟一个西周时期的青铜壶,对,后唐李煜曾收藏过,大概能值多少钱?”
“谁送的?”梅秋菊喜问。
“则成太太带来的。”吴敬中笑道。
“你说这丫头,来了还送这么个厚礼。”梅秋菊道。
“刘雄说她是游击队,你觉的呢?”吴敬中还是挺尊重媳妇看法的。
她相信女人对女人的直觉,往往有时候比男人更精准。
“大妹子咋可能是游击。
“就她那莽劲,憨样,跑去打游击,肯定是往前冲当炮灰的那批,哪还能活到今天。”梅秋菊撇嘴道。
“可她能打老虎,还敢跟刘科长叫板啊。”吴敬中道。
“我要有那本事,我也叫板。
“当年你爸妈是怎么对我的,就刘雄那几句问的,我要是翠平非撕烂他的嘴。”
梅秋菊不满道。
“你看,咋又扯我头上来了。”
吴敬中不满撇了撇嘴。
“照你说,那就不是了?”见媳妇生气了,他又笑问。
“不是,肯定不是。
“这刘雄就是见不得你财,他自己当苦行僧,还想断了咱家这俩善财童子。
“什么玩意,真是越活越糊涂了。”
梅秋菊提起刘雄就恼火。
“好,好。
“听你的,那就不是,行了吧。”吴敬中笑着点了点头,拍板道。
刚要擦脚起身,刘雄走了进来,满脸喜色道:
“站长。
“抓住那个赶车的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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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