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,一秒钟都不想等,现在就要你。”周根娣捧住了他的脸,娇哼道。
“你就骚吧。
“这是打牌的钱,没了再找我要。”
洪智有掏出新买的钱包,把里边的几百美元一股脑塞在了她手里。
“你这人真笨。
“人家去迎春楼,掏钱还能捞个伺候。
“你给我钱,图啥呢。”
周根娣又喜又恼。
她爱钱,也想爱人。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
“再忍一忍吧。
“有你得吃得喝的时候。”
洪智有笑了笑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有贼心,没贼胆。”
周根娣撇了撇嘴,踩着高跟翘臀一扭一扭往台阶上走去。
“玛德,敢骂老子是贼。
“迟早要你叫爹!”
洪智有盯着她的翘臀吞了口唾沫,一头扎进了汽车。
……
回到院子里。
洗完澡,刚躺下。
楼上两口子的床又吱嘎响起来没完。
“老周,好听吗?”洪智有翻看着无聊的杂志,看了眼直咽唾沫的周亚夫。
“咳咳……
“你说这余太太咋没个声呢,老感觉缺点滋味啊。”周亚夫有点不过瘾。
“无声的老虎才吃人。”洪智有干笑道。
“那是。
“就余太太那身本事,能一屁股坐死余主任。”周亚夫猥琐笑。
“你慢慢听吧。”
洪智有摇了摇头,穿衣服起身走了出去。
“狗娘养的,老子要能天天跟太太们打牌就好了。
“苍天无眼,站长不公啊。”
周亚夫叹息了一声。
然后,从枕头下掏出私房钱数了数。
还剩四块银元。
刘雄说好的监听奖励还没。
这个月的工资,去了四趟迎春楼。
哎。
再去连饭都吃不上了,回头还得跟米志国、陈根宝他们打牌。
留着吧。
等日后有钱,当科长、副站长了,女人还不是随便玩?
“阿娣,我喜欢你……”
他扯了两张卫生纸往被窝里一钻,听着吱嘎声,闭着眼银荡的笑了起来。
今晚马太太那销魂的大屁股,那胸,那脸蛋儿,可真得劲啊。
“阿娣!”
……
夜渐深。
洪智有开车直奔雍家。
雍建秋亲自开门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