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醒来时。
他已经身处阴暗密室内。
“你是刘三?”昏暗油灯下,一个刀疤壮汉冷冷问道。
“是!
“你,你们是谁?”刘三满脸怖色。
“马奎找你干嘛?”刀疤问道。
“什么马奎,我不认识。”刘三战战兢兢装傻。
刀疤从腰间拔出短刀,揪起刘三的耳朵,一刀剐了下来。
鲜血泉涌。
刘三出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说不说?”刀疤人狠话不多,又揪起了他另一只耳朵。
“说,我说。”
刘三吓的尿流了一裤裆,老实交代:
“马,马奎让我爹监视雍建秋。
“雍是津海地下重要红票,通过他就能揪出大鱼。”
“你爹是谁?”刀疤问。
“雍家的管家刘福。”刘三一股脑交代了出来。
“还有什么没交代的?
“仔细想,想清楚了。”刀疤的刀子抵在了刘三脖子上。
“有,有。
“我爹现了雍家跟地委要员联系的秘密通道。
“是在一个茶室。”
刘三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全撂了。
“还有吗?”刀疤问。
“没了。”刘三道。
“噗嗤!”
刘三,卒。
……
次日。
洪智有中午去了趟鸿茶楼。
“洪秘书,这是你的。”
一见面,龙二摘下墨镜,递过来一个箱子。
里边是十五根大黄鱼和几卷美钞。
“二哥,咋这么多?”洪智有大喜。
“这才哪到哪。
“这些是杨文泉军火,还有我漕帮上个月的分红。
“我说过,咱俩是兄弟,我这条命是你的。
“漕帮的钱,你必须得有份。
“以后咱哥俩合作,你有手段,我出力,不愁捞不着钱。”
龙二笑道。
“谢谢二哥。”洪智有以茶代酒,敬了他一杯。
“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