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伤而已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当然知道,身上留下的伤疤之类的,我还没有大方到让所有人看的地步。
“我是医疗忍者,你这种伤口,看起来像是淤青,但只有频繁的创伤才会这样。”他放下我的衣服,从后腰取出一个小盒,拿出一包药粉靠近我。
“不处理一下,会糜烂的。”
“频繁的创伤?这不就是刚长好的伤口么?”我疑惑不解,却也不在意,只大大方方的翻过身去,让他给我上药。“行啦,既然你是医疗忍者,我就听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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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下,他一开始还正常的上着药,后来现淤血不止一处,在解开我背后的衣服后,他的动作停了下来,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“上好了?”
我正要起身,一只手却压下我的肩膀,轻轻触碰后背的伤口,从上至下,像是在点数一样。
“七处……”
我听见草间树茂的声音,低哑的几乎听不见了。
“什么七处?”
“七处伤口。”他的声音压迫的很紧,好像随时可能爆:“他们强迫你的么?”
“嗨,这算什么…”我终于听明白他在说什么,解释道:“这点伤口没什么事啦,我恢复能力很好的,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么?”
他又没声音了,我却听见忍具袋被打开的声音,接着就是药粉涂抹的声音——
“换做别的同龄人,可能已经痛的疯了。”草间树茂的动作很轻,声音却处于爆的边缘,“你真是个怪人……我居然会对你这样的人……”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,我奇怪的回头看去,却看到了一张迷茫的面孔。
他的眉头皱起,眼中的情绪看不清楚,但分明带着烦恼和茫然,似乎在跟脑袋里的小人天人交战一样,在做一件很不情愿的事。
“我这样的人怎么了?”我疑惑他的样子,重又趴了下去,“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呗,既然以后是同一个班的人了,又是同一个师门,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呢,有什么不能坦然的?”
“呵呵…是啊…”他愣住,听了这话却笑了起来,好像如释重负一样,还带着一丝亲切的味道。
“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的呢?”
我眨了眨眼,没有做声。
不知道为什么,曾经那个愚蠢到没边的草间树茂,在正式进入军部以后,就好像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或许……任何一个人在战争中,都无法保持他原本的样子吧。
我是这样,草间树茂亦是这样。
也不知道…这算不算一件好事。
“喂。”
“啊?”他突然叫我,我才回过神来。
“你还记得,我跟你说过,你还欠我两个人情的事吧。”他道。
“当然,”我奇怪草间树茂怎么提起这件事,却并不想耍赖,只问道:“你想好了?要提什么要求?”
“想好了。”
上药结束,草间树茂反身也躺了下来,与我并排,望着我刚刚盯着的那片星空。
“第一个要求——”
他顿了顿,郑重其事。
“你听清楚,第一个要求是:我要求你远离日向诚,甚至……我们要提防他。”
又听见这种话,我深深皱起眉头,只觉得他还是没有丝毫改变,无语道:“你到底为什么总是对日向诚前辈有偏见?”
草间树茂安静了片刻,慢慢说道:“或许我一开始是讨厌他的家族,讨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性格,就像当初讨厌你一样,但后来我现不是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如此,又问:“那你讨厌他什么?”
“这是我族的秘密,我不能告诉你,你只需要听从我的要求就是了。”
我扭过头去,语气加重:“可是日向诚前辈从来没害过我们,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,我恕难从命。”
他沉默下来,许久,才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我们草间一族,大部分都是感知型忍者,能够通过感知查克拉,分辨一个人的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