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可不是以前,嫁了人生死不论都得留在夫家。”
“说到底,还不是你的错,你没做到位,不中用,妻子要跟你离婚。”
陆昂不说话,套了衣服下楼。
大厅里,夏知鸢和祁俞正在说话,不知道说了什么,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,气氛和谐。
陆昂站在楼梯上,静默无言,眼神莫名。
“你醒了?”夏知鸢看到陆昂,站了起来,出声问道。
祁俞也转头看了过来,“听夏知鸢说你病了,好些了么?”
陆昂慢条斯理下楼,“来看望病人,连箱牛奶和果篮都不提?”
“我不是你找你,我来找夏知鸢。”祁俞笑得有点尴尬。
“下次补齐。”
祁俞长了一张娃娃脸,哪怕说着尴尬的话,也显得真诚。
陆昂脸上泅着红晕,连薄唇都染上了艳红,眉眼就越美艳凌厉。
“你找夏知鸢什么事呢?”陆昂坐下,看着祁俞问道。
那姿态,像长辈询问晚辈。
尤其是陆昂坐着,祁俞与夏知鸢站着,审问的架势就更足了。
祁俞看了看陆昂,说道:“我跟夏知鸢的事情,不好跟你说。”
好似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。
陆昂看了他一眼,“夏知鸢现在算是陆家人,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。”
祁俞看了看陆昂,又看看夏知鸢,有点恍然大悟。
若现在夏知鸢算是陆家人,那陆昂就算是……
大舅哥?
想到这,祁俞的娃娃脸上,带上了一丝谄媚,“说的也是,这不是周末么,我想让夏知鸢去看我的画展。”
“画展?”
陆昂挑了挑眉头,“你现在成画家了?”
“我一直都喜欢画画,最近打算办一个画展。”
祁俞说着,拿出了两张邀请函,递给两人,“希望你们到时候能来参加我的画展。”
夏知鸢诧异,“你是画家?”
祁俞挠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,“是呢,从小就喜欢。”
“那挺好的。”
对于这样的事情,夏知鸢一般都很真心恭喜。
人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,是一件幸运的事情。
“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啊。”
他又拿出了几张邀请函,“你们若要带朋友来,我也欢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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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知鸢接过,“好的。”
“一定要来哦。”
祁俞走之前,再三嘱咐夏知鸢。
“你真以为祁俞有绘画的天赋?”
陆昂瞥了眼桌上的邀请函,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知鸢。
夏知鸢不解道:“难道不是么?”
“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