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中匪徒凶残狡诈,无恶不作,多年来一直是沧州的心腹大患。
他看向濯清涟,目光深邃:“既然如此,那便回去一趟。”
第二天一早,秦乾便带着濯清涟和一队精兵,悄然离开了沧州城。
直奔清风岭而去。
秦乾之所以重回清风岭,并非一时兴起。
沧州的官场如同一个溃烂的脓疮,表面光鲜,内里早已腐败不堪。
而这溃烂的源头,很可能就藏在这哭豪寨中。
张凯,这个曾经与哭嚎寨勾结的败类,如果还活着,必定知道些什么。
昏暗的光线勉强照亮着水牢深处。
斑驳的石壁上爬满了湿漉漉的青苔、
水牢中央,一个木桩矗立在污水中,上面绑着一个几乎不成人形的男子——张凯。
几日不见,昔日嚣张跋扈的张凯已面目全非。
他蓬头垢面,衣衫褴褛,浑身散着恶臭。
原本的皮肤如今溃烂不堪。
他双目无神,嘴唇干裂,如同行尸走肉,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。
污水没过张凯的膝盖,冰冷刺骨。
水面上漂浮着不知名的杂物和昆虫尸体,散着阵阵腥臭。
老鼠在角落里吱吱乱叫,时不时从他溃烂的伤口上爬过、
秦乾站在牢门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张凯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“张凯,好久不见啊。”
听到秦乾的声音,张凯浑浊的双眼微微动了动,似乎认出了来人。
他艰难地抬起头,用嘶哑的声音说道:“秦…秦贼…”
“看来你还没忘记我。”秦乾冷笑一声,“我还以为你已经被折磨得连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“求…求你…给我个痛快…”
张凯断断续续地哀求道,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痛快?你想得美!”
秦乾语气森然,“我还没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,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死去?”
“我…我知道的都说了…求您…饶了我…”
张凯的声音充满了绝望。
“是吗?那几个县令,他们和哭嚎寨究竟有什么勾结?怎么分赃的?每次交易的地点?联络方式?”
秦乾步步紧逼,一连串问题砸向张凯。
张凯浑身一颤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却仍然紧闭着嘴,不肯吐露半个字。
秦乾知道,硬逼是问不出什么的。
他心生一计,蹲下身,逼近张凯,语气放缓,像是在诱哄一个孩子:“张凯,我知道你还有妻儿老小。”
“你若是说了,我保证,他们可以安然无恙地活下去。”
“你若是不说,我们剿灭哭豪寨的文书上去了之后,各个县令可是会看见的,你的妻儿……”
秦乾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未尽之语的威胁之意却更加浓烈。
张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。
自己不说,妻儿必死无疑;说了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“我…我说…”
张凯的声音颤抖着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“他们…他们每次交易都在…在黑风谷…联络人…是…是哭嚎寨的二当家…分赃…三七分…县令们三…哭嚎寨七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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