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野已经四年没见到江清然的面。
傅景宴出国前,给他丢了一个大摊子,几乎都是能拖上好几年的大项目,甚至是跟国家合作,如无必要暂缓出国。
傅家其他人都被提前送去西非挖矿,傅老爷子便强压着他不许离开。
傅时野想尽办法联系江清然,却都被傅景宴挡下。
这几年,所有人都知道他脾气越来越暴躁,手段也越来越狠戾。
今天本就心情不顺,被朋友拉到包厢喝酒,醉得不省人事,却朦胧间听见有人说,傅景宴带着妻女回国了。
他立刻酒醒,用力扣住那人肩膀:“你再说一遍,江清然回国了?”
说话的是一个服务生,见傅二少强势地将她扣在原地,英俊面庞凑得极近,立刻脸红,小声说:“我也是听客人说的。”
她看似被捏疼了一样抓住傅时野手腕,轻轻摩挲,说话却很正经:“傅二少要是想知道,我马上帮您去打听,只要您付点跑腿费。”
傅时野厌恶地看她一眼,甩开她,抽出纸巾擦手:“既然什么都不知道,那就滚吧。”
他说着,转头直接离开包厢。
身后服务生脸色煞白,被主管带去结工资,再也不能踏进这个门。
傅时野很快得到确切消息,傅景宴和江清然确实回来了,还带着他们三岁的女儿。
朋友劝他:“时野,人家都一家三口团圆了,你就放弃吧。”
傅时野挑眉,左眉那道刀疤似乎裂开道口,在笑。
他说:“那孩子,还不定是谁的种。”
朋友惊诧:“你是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