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野的脸色瞬间黑沉。
“江清然,你做戏做上瘾了是吗?你家的产业都都靠着我注资,你哪来的底气真敢跟我离婚?”
到了现在,傅时野还以为江清然口中的离婚是做戏。
但这一次,江清然一改从前的怯弱,笑着挺直了腰。
“自然有人帮我。”
她从容的模样分外吸引人,却莫名叫傅时野心烦意乱。
他直接拽着江清然,强拉她上车,吩咐司机把车开到郊外。
“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私生女,在整个沪市,谁愿意为了你得罪我?”
一小时后,城郊坟场。
江清然身无分文被赶下车,站在空无一人的荒野。
傅时野睨她,冷嘲:“江清然,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,都学会阳奉阴违了,昨天前脚答应给筱筱做饭,后脚就偷溜回医院。”
“不治你一次,你就不知道怕!我告诉你,今天我会在婚礼上公证,把爷爷承诺的那份傅家10%的股份,彻底交给筱筱!”
江清然歪了下头,啼笑皆非看他:“股份都给凌筱筱?”
傅时野以为她后悔了,想求饶,冷声道:“现在后悔?晚了!你好好在这反省你的错误,婚礼开始前我会叫人来接你。”
丢下这句,傅时野便吩咐司机开车,扬长而去。
他不知道,他离开后,江清然没哭也没怕。
不出两分钟,一辆迈巴赫停在她面前。
傅景宴下车,把大衣披在她肩头,护着她上车: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江清然摇头:“我没事,我们直接去民政局吧。”
昨天签好股份合同后,傅景宴就要走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,约好今天领证结婚。
上午九点。
江清然拿到了离婚证。
九点十分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