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温度节节攀升。
傅景宴好像特别钟爱书桌,折腾了一圈又回到了这。
恰好午夜12点的钟声敲响。
江清然的房门被捶响,能这么喊门的,除了傅时野没有第二个。
江清然慌乱整理好衣服,催促傅景宴躲起来。
刚藏好,傅时野就拿了钥匙开门进来。
他大敞着胸膛,暧昧红痕格外显眼。
见江清然视线落在那,傅时野挑眉一笑:“筱筱留下的,你都要和我离婚了,还敢吃我的醋?”
江清然陡然一颤,她勉强撑着桌沿,踢了下桌下作乱的傅景宴。
口中还颤着回答傅时野:“不是。”
傅时野听着颤音,还以为她伤心,脸上露出满意:“你就嘴硬吧!”
“对了,零点过了是我生日,你的礼物呢?”
江清然满心疲惫。
结婚三年,以往她提前大半年给傅时野准备礼物他看都不看,现在却特地上门问,到底发的什么疯?
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磨人。
她快忍不住了。
几乎咬牙挤出一句:“今年没准备。”
她刚想让傅时野早点离开,傅时野却突然靠近,抬手拿起桌上的袖扣,那是刚刚傅景宴脱下来的。
偏偏傅时野还自以为是说:“口是心非什么?这袖扣就是你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吧?准备半年你舍得扔?”
傅时野把玩了袖扣几下,蹙眉,“这个袖扣怎么这么熟悉,跟大哥的好像?”
江清然忽地闷哼一声,惹得傅时野看来。
傅景宴在桌下摸她,带来一阵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