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宴房间的灯亮了一夜。
江清然身上那件宽松的白大褂被卷紧,要落不落挂在手臂上,勒出道道红痕。
不知道是第几次,江清然承受不住求饶,却躲不开腰间的大手。
……
清晨时分,扣在腰间的手终于松开。
江清然软成一团,手指都打颤。
男人一件件为她穿上衣物,又把揉皱的白大褂重新扣好。
江清然垂着头任他动作,却听傅景宴问:“你想跟傅时野离婚吗?”
她惊愕抬眸,只见傅景宴在她手机里输入了联系方式:“夫人的身份,我也能给你,还能给你更多,考虑好了给我答案。”
阳光洒进窗台。
江清然扶着墙壁走回客房,迎面却碰上了傅时野。
他见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,白大褂上一大片水迹,唇瓣艳红,走路却颤巍巍。
下意识皱眉:“你不会因为我陪着筱筱,就伤心到躲在外面哭了一晚上吧?”
“堂堂傅二太太,别小家子气,对筱筱大度点,不然筱筱的孩子生下来,我怎么放心给你养?”
江清然累了一晚,脑子本就不太清醒。
被傅时野这颐指气使一通指责,突然就昏了头,怼出了口。
“放心,我没为你伤心,我昨晚出轨去了。”
话出口,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傅时野果然被惹怒,冷笑:“好啊,你出,你还能出轨个傅家孩子来么?”
“就你这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身份,就算找野男人,有钱人家的谁会看上你?”
“没了我,就你长得这副以色侍人的样子,你猜你会被你爸贱卖给哪个好色的糟老头?”
江清然骤然白了脸。
她垂下头,牙关紧咬,脸上火辣辣。
尽管傅时野的话难听,但在江家,她确实只被当做一个漂亮的货物。
见江清然变回了熟悉的听话乖顺样,傅时野又缓和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