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徽一个健步跳上的头顶,像是骑马一样勒着的脑袋:
“叫你乱唱歌,死了吧?”
博士一声不吭,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地像一具死尸。
“卧槽,真摔坏了?”
江徽大惊失色,连忙伸手去试探博士鼻息。
在经过江神医又是把脉,又是做出违背祖宗的决定后,正式诊断为嗝屁。
死因是诊断。
江徽和击掌庆贺:“好死!开香槟喽!”
博士一个鲤鱼打挺,刚想开骂,结果脚磕到石子,一不小心崴了,于是腰弯作拱桥状又摔一次。
“啊~~~”(博士の惨叫)
江徽笑得直拍博士的大腿:“你叫的……真淫荡啊……哈哈哈!”
博士躺在地上疼的哼哼唧唧:
“你至少该为我流一滴眼泪!”
江徽方擦了下刚才笑时流出的泪滴:
“看,我不是为你哀哭了吗?”
见博士歪着脑袋身体呈“大”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江徽也就不逗他了:
“说吧,老弟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博士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在嗡嗡叫:
“为了阻止你丧心病狂的阴谋,为了这片大地的爱与和平,为了罗德岛食堂一块五一个的茶叶蛋……”
江徽没听清,侧起耳朵复问道:
“不是,你说什么?”
博士腰部力量陡然力,一口咬住江徽的耳朵:
“现在听清了吗!”
“哼!哼!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(江徽の惨叫声)
博士在江徽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牙印,江徽在博士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,也算扯平了。
“贼厮鸟,我劝你放下武器,立即投降!”
江徽不干,她反唇相讥道:
“你叫我投降我就投降,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博士坐起身,强行忍住笑意:
“我指洛水为誓,你现在投降,仍不失为富家翁。”
江徽一听就更不愿意了:
“我可是高卢真男人,懂不懂高卢雄鸡的含金量啊!”
博士挖苦道:“原来你就是歌姬……”
他还想竖起中指,却听见远处一阵喧闹。
如临大敌,挡在他们两个前面,江徽探过头去,只见战阵千里,投鞭断流,真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光景。
“duap,这是你叫来的?”
江徽就纳了闷了,虽然她整的活略微有点大,罗德岛也不至于出动那么多人来抓她吧?
博士鄙夷地看了江徽一眼,说你是黎博利你还不信:
“傻姑娘,这是乌萨斯集团军!”
“哦,原来是乌萨斯集团军呀,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是罗德岛呢!”
江徽拍了拍胸脯,方缓了口气。她还打趣道:
“我们师徒三人,对上乌萨斯集团军,快用你聪明的小脑瓜想一想,胜算几何?”
博士还真想了一下:
“乌萨斯一个集团军打我们三个,嘶……姑且算略有难度。”
“这样吧,把这个废物去掉,权当是乌萨斯的新手保护期了。”
挥舞着利爪很不痛快地叫了两嗓子,把我当废物,那当初你干嘛要把我拉过来?
博士都是善变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