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马见状也赶紧起身,并向肖纳尔摇了摇头。
“银爵明天就回来,注意部分影军的举动,我并不能百分百信任他们。”肖纳尔拽走外套离开会议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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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马目送肖纳尔离开,随后坐上肖纳尔的主座,缓缓靠上椅背,翘起腿来,环视了一圈会议室,最后目光落在了摄像头上,并朝着摄像头比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伽马正贪婪地享受着越级带来的快感,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,伽马慌忙从椅子上弹起。
“这么喜欢肖纳尔?连他的余温都不放过?”曼茵向伽马比了个呕吐的表情,伽马向她回了个白眼。
“银爵明天回来,留给我们曼茵队长的时间不多喽~”伽马一把撞开曼茵,得意地朝着楼下走去。
曼茵气愤地摔门而去,决定去找抓回来的两个俘虏撒气。
曼茵将克里克特一起拎了过来,哐当将牢房的门打开,动静大得连熟睡的守卫都吓得以为是什么人来劫狱了,纷纷摆出战斗的架势。
洛里斯和蒙哥马利自然是知道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的,反而没有反应。
曼茵见守卫掩耳盗铃的样子,心中火气更盛,挥手示意两人滚出去,并把克里克特放回地上,让他打开结界。
“曼茵,万一跑了……”克里克特抬头弱弱地问。
“饿了几天,有再大的能耐也跑不掉。”曼茵又将克里克特推近结界。
克里克特没法只好打开一道口让曼茵进去,曼茵径直走向洛里斯,抬起腿就要踢洛里斯的脑袋,洛里斯一把抓住了曼茵的脚踝,但却没有多余的力气扭断它。
曼茵得意地抽回腿,俯下身子先轻轻地抚摸着蒙哥马利的耳羽,一路摸到最外缘的羽毛,便顺手揪下了一根捏在手里把玩。
“你沾点吧?”蒙哥马利感到一丝刺痛,缓缓抬眸就看到了自己的羽毛,接着是那个女魔头的脸,心中自嘲是艳福不浅。
曼茵确定蒙哥马利无力反抗,便随手丢掉手里的羽毛,更加肆无忌惮地一根根去拔他的羽毛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蒙哥马利艰难地用右手支起身,想要召唤门挡开她,奈何他和洛里斯的元力都已消耗殆尽,却并未如期搅动这潭深水。
曼茵充耳不闻,趁着他起身的时候又拔了好几根。
“不对称了啊!”蒙哥马利用力想打开曼茵的手,却因为自己绵软无力而被反作用带倒在地。
蒙哥马利的耳羽开始渗出鲜血,曼茵因手指沾上了血液而失了兴致,拽起蒙哥马利的耳羽,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起,随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也和我一样,没了手就不能用技能了对吧?”曼茵笑嘻嘻地像拎着被开水烫过的鸡一样玩弄着蒙哥马利。
“顶级理解。”蒙哥马利心里慌的一批,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恐惧还是因为疼痛而全身颤抖,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接曼茵莫名其妙的话。
毕竟蒙哥马利还是清楚要是被她现自己真的在害怕,她可就更兴奋了,别说砍手了,指不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来。
见洛里斯也一副看戏,全然事不关己的态度,没有她想象中的痛哭流涕、跪地求饶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舍生忘死的兄弟情。
只有手里这只阴阳怪气的鸡和不会吠的狗,突然觉得有些无趣,也不想着报砍手的仇了,就像把腌制好的鸡丢进锅里一样把蒙哥马利随手一扔,捻捻手上有些粘稠的血液,哼着小曲儿步伐轻快地走了,也不管结界有没有关上。
克里克特见曼茵出来了,便重新封上结界,叫回守卫后离开了。
珂珞诺丝也不愿继续盯着监控,背过身去深吸一口气,她不知道自己是怕知道的太多被灭口,还是不愿看自己的队友被折磨。
——蒙哥马利——
我真是一肚子委屈没处泄,还反被别人折磨。左臂肿胀烫,腹部就像消失了一样,根本感觉不到,呼吸都像是给我上刑,牵动着我每处伤口。
被抓的三天里除了第一天还有力气捣鼓出去的方法。接下来的几天,除了狗粮和水之外没有任何食物。
每隔一段时间,还会有变态来挑事,往洛里斯嘴里塞狗粮或是将狗粮倾倒在他的头上。对我拳打脚踢,只留我一口气。
曼茵那个女魔头走后,身体的重量压着我的左臂,我不停地尝试去翻身,可都失败了,就像数学题怎么解都没有正确答案那样,我不争气地呜咽起来。
我知道虽然他们没有像殴打我一样去对待洛里斯,但他们那是在羞辱洛里斯,他们根本没有把洛里斯当成一个参赛者。
所以我不想惊动洛里斯,痛感几乎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,眼泪就这样分别从我的四个眼角流下,像洪水放匝般倾泻而下,最后汇聚在脸颊下的地面上。
我不想做人了。下辈子投胎做个小猫,装模作样五分钟,荣华富贵十五年。不,下辈子投胎做个章鱼,能一次性扇曼茵八个嘴巴。
是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,还是我到了弥留之际,为什么感觉有些异常的嘈杂,难道我就要这样被淘汰了吗?
我身体一脱力反而翻过了身,不,与其说是成功翻身,不如说是结界消失了,没了结界的支撑我反而躺平了。
“卧槽,洛里斯,结界消失了。”我带着哭腔哽咽着说,并用右手胡乱地去试探,却只能摸到地面。
“这种事也哭。”洛里斯勉强站起身又过来把我拽起来。
门口的守卫居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。
这正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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