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堇年跟我说,又碰见那小姑娘了?”
二月红抬眼,点了点头。
“我找到他的时候,他被那女人堵在车厢里了。”
齐铁嘴微微皱眉,陷入沉思。
“嘶这个,上次碰见彭三鞭的时候,就现她不简单了,我还是觉得,她最有可能干掉彭三鞭。”
张启山喝了口茶,挑了挑眉:“既然彭三鞭在西北称霸,自然是有本事的。”
齐铁嘴一拍手。
“那就说明没错啊,她绝对有问题!”
齐铁嘴的眼神中满是笃定。
“一个弱女子,干掉一个成年男子都有问题,更何况是体型健硕,全是腱子肉的彭三鞭,那鞭子一甩,估计我这小身板都扛不住,更何况那女孩子看起来个子还挺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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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铁嘴一边说着,一边比划着彭三鞭的强壮和那女子的娇小。
“这差的可不小啊?”
“而且,那女子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。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,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齐铁嘴越想越觉得可疑。
“怎么每次都刚好和我们撞车?咋的,她也去长沙啊?”
齐铁嘴皱着眉头,眼神在张启山和二月红之间来回扫视,总觉得她有问题。
火车在夜色中疾驰,窗外一片漆黑,偶尔有几点微弱的灯光闪过,仿佛是黑夜里的星星。
车厢内灯光昏暗,三个人借着月色朦胧,时不时听着隔壁有没有传来声响。
齐铁嘴满心希望他们能给出一些看法,他才不想陌生人尾随他回家呢,不然有没有第二天了都不知道。
“二爷,佛爷,你们觉得呢?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齐铁嘴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。
在这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旅途中,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,他们要是真放任不管,说不定,没几天,人家就真跟到他们家里面去了。
二月红眉心带着些郁色,淡淡的开口,他那温润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,被月光偏爱着,细细描绘着容颜。
“如果想杀人,她完全有机会在我去之前下手。”
二月红的语气平静,依旧透露出一种沉稳,他一见面,看见那女子对堇年冒昧的动作,就有些不喜,但也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分析。
张启山则是持了相反的意见。他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,眼神中闪烁着光芒。
“刚才,堇年的鞋子上跟了只虫子,黑色的,被我给扔了,应该是从那女人身上带过来的。”
张启山对上两个人的惊讶,面不改色,还不忘点了一下齐铁嘴。“老八,我把他鞋子扔了,记得拿双新的过去。”
齐铁嘴震惊的大叫:“虫子!”上回堇年可就是被那从玉佩里爬出来的虫子给搞晕了,昏了好久,吓死个人。
齐铁嘴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,仿佛又回忆起了当时的惊险场景。刚想着继续问呢,就听见了张启山说的话。
“哈?佛爷!你丢的鞋子,干啥要我去哦”齐铁嘴满脸的不情愿,那模样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,可惜装不到位被严厉打击了。
张启山看着他,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笑:“不是你搬的行李吗?”
齐铁嘴刚想说什么,突然想起来还真是,对上张启山挑眉的,痞帅痞帅的脸,郁闷的撇了撇嘴,心中暗道:官儿大了不起啊?但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任务。
“警惕一下吧。”
“如果有机会的话,看能不能和她交谈一下,套一套她到底想做什么,对了,八爷,没事儿把东西收一收,我们提早下车。”
张启山就这么安排下来了,既然车上有人盯着他们,那肯定不清楚对面是否为他们而来的,还是谨慎一点儿要好。
大不了换个车次,不就是多花点儿时间吗?他们把药拿着了,只要堇年没事儿,他们还真耗得起。
火车依旧在夜色中前行,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咔咔直响,成为这夜色中,最独特的交响曲。
堇年眉头紧紧皱着,床上那熟悉的气息正逐渐消散。
窗户不知怎的被吹开了,微风夹杂着丝丝冷气悄然涌入,一点点地,如同无情的掠夺者,将那令他安心的气息吹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冰冷的床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