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忍耐力比一般人都强,遇变则变,唯一不变的是她的风骨。
容寂站在床榻边,便是准备就寝了。
卿言做完她婢女该做的事,就要从他房里退出去。
“到床上来。”容寂寝衣宽松,挂在他颀长的身形上,胸前袒露出一片。
卿言眉头微微耸动,他唤她近身只有那事,她癸水来了,他还要做什么?
“睡到里面去。”容寂坐在榻边等她先上。
“大人,我有自己歇息的地方。”卿言心头一震,他要与她同榻而眠。
“西厢房就不是本官的了?”容寂嗤笑,意思是她在他府里睡哪儿他说了算。
卿言握拳立在原地不动,容寂没耐心看她磨蹭,将她拽到榻边来,脱掉她的鞋袜,推她进帷幔内。
“不想乖乖睡,那就先做点别的事。”容寂见她抱膝坐着不情愿躺下,轻哼道。
卿言哽住无言,在他耐心耗尽之前,挪到最里头面墙侧卧。
容寂偏要将她翻转过身,使她面对他,而后将她拥入怀中。
夫妻同榻,她躺在他的床榻上,究竟是谁的妻才对!
清醒状态下,卿言第一次被容寂用这样的姿势抱着,她全身僵硬。
周身都能感知到他的存在,属于他的气息尽数占领她的所有,即便他们有过多次更亲密羞耻的接触,都不及相拥而眠让她更不适。
她连闺中蜜友都鲜少有,母亲仙逝她还不满三岁,跟人同床她几乎没有体会过,她能想到的跟人同床的经历,竟只有容寂。
“睡不着?”容寂下巴放在她的顶,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。
“大人能放开我吗?”此刻她对他没有利用价值,他也不需要在她身上寻找慰藉,这么抱着她没有任何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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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寂用行动告诉她不能。
他保持着这个姿势,闭目,呼吸放缓。
他强势要用最短的时间成为她最熟悉的男人,他要她熟悉他更胜过桓晏,胜过任何人。
卿言睁着眼,更漏声长,她不知几时才睡着。
容寂半夜被她的呼唤声吵醒,她陷入梦魇,口中一遍遍喊着“爹爹”。
她全身都在抖,容寂将她从怀中捞上来,借着屋内透进的微弱光线看到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卿相死后,她一定不止一次夜里做噩梦。
容寂扣在她肩上的大手收紧,给她无声的安抚。
卿言后半夜才平稳睡过去,沉睡没多久就被人推醒,睁眼外面天还没亮。
“起来随本官去官署。”容寂体力充沛,熟练早起,长腿履地。
卿言人还迷迷糊糊,不确定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官员出门可以带婢女小厮随行,你是本官的贴身婢女,往后本官去哪儿,你都要跟随,听懂了吗?”容寂回过头,见她缓缓从被中坐起,长披了满肩,脸上还带着困意的懵懂,是他没见过的娇憨之态。
这样的表情,大概只有在她不设防备的情况下才能自然流露出。
听到这句,卿言的困意被全部打散。
他要她跟随,便是没打算再藏着她,要将她暴露在上京所有人的目光之下。
很快,全上京的人都会知道,昔日的宰相之女,如今沦为了一个贱籍奴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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