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姐姐!”声音颤抖的轻唤着她。
季墨玉低下了头,脑袋一次又一次磕在冰冷的地面上,出了如野兽般痛苦的呜咽声:“对不起!对不起!对不起!”
“姐姐,对不起!”
“起来!”
再次将季墨玉的头拽起,凌昭凤眸中的复杂退去,只剩冷光:“你记住,你这条命是孤的,孤若不同意,你就没权利死!”
“你该明白,你存在的意义,本就是让孤泄,折辱,在孤还没有完够你之前,你没有死的权利。”
“听明白了没?”更加用力的拽起他的头,凌昭凤凶狠的目光似乎要将其吞噬。
季墨玉急忙用力点了点头:“诺!”
点头间,他的头再次被拽拉,可他就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:
“奴明白!奴的命是殿下的,奴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殿下泄、折辱,在殿下没有&够奴之前,奴不配死!”
“很好!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凌昭凤挥了挥手,让伍冠押着龚达退下。
伍冠捡起地上的剑,本想说什么,龚达也双目红,似乎想要为季墨玉求情。
可最终,两人都没说什么,只行了一礼,恭敬退下。
“蓝佩!”
高声喊了一句,凌昭凤直接拽着季墨玉的头,将他拖至床上:“孤在中药后,好像听阿玉说,想把我绑在你身边?”
动作轻柔的扶着季墨玉平躺在床上,凌昭凤手指轻柔的在季墨玉红肿的脸上划过。
季墨玉身子一颤,他双目含泪,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凌昭凤。
凌昭凤嘴角的笑意越妩媚,她抬起头,朝刚刚进来的蓝佩看了一眼:“听到了吗?还不去取铁链?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孤很早之前,就想把阿玉绑到床上!孤想让阿玉做孤的禁脔。可孤啊!以前不忍,而现在,孤觉得甚是好玩!”
“阿玉,你说,若孤把你绑起来,你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给孤下药,也再也不能逃出去与你的那些手下会面了呢?”
“奴……从未想过逃!也愿意,做殿下的……禁脔!”
听到凌昭凤说要把他绑起来,季墨玉心中竟没有半分害怕,甚至……隐隐带着期待。
若是被姐姐绑起来,他就是姐姐一个人的了。
……
很快,蓝佩就取了一条……走了进来,出门在外,她们身上并没有这种东西,这铁链,是蓝佩从丰邵城的地牢中取来的。
冰冷的……,男子平静的躺在床上,没有一丝挣扎。
凌昭凤看着男人乖巧的模样,眸中终于浮现一丝暖意。
她拿出帕子,轻柔的帮季墨玉把脸上的血迹擦掉,又帮他整理好丝,拿出药膏,小心的涂抹在他的脸上。
“孤喜欢你这张脸,以后你这张脸,可不要再受伤了哟!”
“诺,奴都听殿下的。”
季墨玉乖巧的应道,凌昭凤却突然狠的按压着季墨玉刚才被剑刺杀的脸颊。
季墨玉疼的瞬间倒吸了口冷气,冷汗顺着额头滑落,但他却拼命忍着,不让自己痛呼出声。
看着季墨玉这般隐忍的模样,凌昭凤心中的暴虐之气再也无法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