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书棠被他的话逗笑,随后将今日在苏钰章那儿所听到的事告知他。
“七舅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如实说。”
她话音刚落,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,“砚洲,书棠醒了吗?砚洲?”
林书棠换了一件披风,穿着袄裙,推开门笑道:“七舅,我醒了,你寻我有何事?”
奚远南见着自家外甥女,脸上满是温柔的笑,“这不,嬷嬷做了包子,还热乎着,想问你吃不吃。”
林书棠抬头朝前院看去,发现的确蒸了包子。
她笑回道:“正巧我也饿了,走我们去吃。”
奚远南连忙跟她去前院。
林书棠几个包子下肚,吃得饱饱的,随后朝七舅试探道:“七舅,你离开雁城这么久,公主舅母可放心?”
奚远南喝下一口水,被呛着剧烈咳嗽起来,“放心,当然放心。”
林书棠也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七舅,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?”
奚远南缓缓低下头,心虚地回:“没有。。。。。。。没有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书棠给他倒了一杯水,“七舅,既然是一家人,就不必藏着掖着。”
“你若是有事瞒着我和六舅,那不就是不把我们当作一家人?”
奚远南连忙道:“不,不是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书棠接过他的话,“七舅,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吧,你在雁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奚远南见瞒不住,长叹口气缓缓道:“你应该也从六哥口中得知我们奚家当年是被贺王和赵丞相所害。”
“却不知,还有一人。”
林书棠疑惑地问:“是谁?”
奚远南眉头深锁,“是安州知府魏博山,他过去是我父亲,也就是你外祖父的门生。”
“后来他投靠贺王,诬陷我父亲,那晚甚至还派人在我们酒水中下了药。”
“不然,以我们全家人的身手,又何至于只剩下我和你六舅。”
林书棠问:“可是这些又和公主舅母有何关系?”
奚远南缓缓道:“安州和岐南一样闹灾,魏博山府上已无粮,他的夫人认识公主身旁的婢女,向公主提出要用自已府上玉器和公主换粮食。”
“我得知此事后,自然是不同意,所以和公主有所争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