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漉漉的黑色练功服紧贴肌肤,月月却是习以为常,平日训练出汗没少处于这种状态。
“小姑娘,你朝这条路一直走,终点的深潭底出去就是都城十里外,这是避免潭兽袭击的令牌,你带上它可以保你出那寒潭前安然无恙。”
“好。”
月月接过这块刻有“正兴”的令牌别在腰间,而后躬身行礼。
“谢李大当家的。”
“不——”
大汉反应过来,月月居然知道他的姓,刚想叫住月月,却现她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“深藏不露的小家伙,不错!不错!”
此时,月月已经行出五里有余。
“这正兴坊果真如传闻所说的一般错综复杂,连一个小小的分坊都如此底蕴深厚,难怪王族一直不敢拿下他们。”
月月眸光璀璨,显然,她这时正使用着某种体术,不然也不会那么快,也不会有这般异象。
深不见底的隧道中一道红光闪过。
“嗯?”
月月转过头,却什么也没现。
“应该是感觉错了。”
殊不知,月月洁白无瑕的脖颈处已经多了一个印记。
与此同时,正兴坊天井处,一朵火红色莲花在一位佝偻老人眼皮底下渐渐枯萎。
老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。
“是谁?偷了婵娟火莲的花髓,真是好大的手笔,偷天换日,声东击西,东伯侯府养了两个好崽子啊!”
“见过袁老!”
“见过袁老!”
两名大汉皆是低头,不再言语,他们来时看到干枯的婵娟火莲就知道事情大了,要知道,他们刚刚过来的时候婵娟火莲还是完好无损的。
“你们也别怕,这笔账先记东伯侯府头上,过两天一起清算。”
袁老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宝物可不是那么好收的。
“是!”
“是!”
两名大汉主动退下,既然袁老已经有了安排,那他们等下一步指令便是,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精蓄锐。
……
盏茶时间,月月慢悠悠地赶到了终点。
这是一座寒潭,周围地上没什么脚印,看样子应该很少有人前来。
扑通!
月月毫不犹豫跳了进去。
咕噜咕噜!
寒冷的潭水令月月也不由寒颤,漏了一口气。
不过,越是寒凉,说明其他人来这的可能性越低,反倒是安全许多。
作为一个沿海国家的子民,月月自幼熟识水性,此时在寒潭之中就如河鱼得水——得心应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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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月朝着潭底游去。
游了不知多久,周围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一双猩红的眸子。
嗡——
令牌散出一丝无形的道韵,黑暗中的眼睛纷纷退去。
这令牌还真好使。
月月加快了度,谭底也不负期望地亮起一丝光芒。
哗啦啦——
呼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