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报是飞鹰传给权傲宇的,被权天逸劫了下来。
飞鹰之前从未出过这种密报被劫的失误,可这一次,因为君子衿的失踪,让心急如焚的他失了水准。
权天逸阴恻恻的哈哈大笑。
“来人。”
权天逸那带着一丝娇俏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中回荡,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一名侍卫立刻推门而入,单膝跪地:
“王爷有何吩咐?”
权天逸的目光犹如毒蛇般在暗卫身上来回游移,不怀好意的在侍卫身上扫了一圈。
侍卫心里咯噔一声,低着头,静待吩咐。
“盯紧那边动静,把密信通通给本王劫回来。”
哼!想传信给权傲宇,没门,本王倒要看看那弟回来,心心念念的人早已死了多少日子,是个什么反应。
其实逸王劫密信的做法真的有点让人无法理解,权傲宇本就要回京了,他劫不劫密信真的意义不大。
可他就是这么做么,仿佛是一种扭曲的心理在作祟,心理扭曲的人的行事意图,谁懂?
“是!”
侍卫领了命,转身就走。
侍卫刚转身,又被权天逸叫住。
“站住!把消息传给贵妃娘娘,让她也高兴高兴。”
“是!”
侍卫领命,跟身后有鬼追似的,火急火燎的退下,那度,比兔子还快,瞬间就消失了。
自从权天逸被吴姨娘一脚踹废了命根子,整日里阴沉得那张脸能滴出水来,活像他家死了人没埋,阴魂不散,正闹鬼呢。
不高兴了就去后院折腾,高兴了也去后院折腾一回,直把个后院的女人折腾的求爹喊娘,叫苦连天。
近日,有关权天逸的一些诡异传闻开始在后院悄悄流传开来。
据说那逸王近日偷偷在屋里玩起了“变装秀”,抹起了粉,涂起了唇脂,活脱脱一个男版“花蝴蝶”。
暗卫一走,权天逸脚步匆匆的往后院去了,不一会,只听逸王府的后院一阵混乱,娇喘声,求饶声,惨叫声……折腾了大半夜,那些姬妾被他折腾得七荤八素,苦不堪言。
而此时,京城的官道上扬起滚滚烟尘,出征北疆凯旋归来的权傲宇,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,丢下军队,朝着京城疾驰而来。
飞鹰快马加鞭迎出十里,还未到权傲宇跟前,便翻身下马,扑到权傲宇马前,俯身下跪。
“属下飞鹰,叩见太子殿下。”
权傲宇看着飞鹰,目光冰冷,却不开口。
飞鹰把头深深埋在地上,大冬天的头上竟滴下了汗珠。
“你的密信被权天逸劫了,这次收到了。”
半晌,权傲宇才凉凉的开口,却直指飞鹰的失误。
飞鹰的身体微微颤抖,额头贴地,尘土都扬起来了些。
“殿下,属下心急主子之事,一时疏忽,甘愿受罚。”
权傲宇鼻子里冷哼一声。
“此次暂且饶你,若再有下次,定不轻饶。”
权傲宇一双鹰眸紧紧盯着飞鹰,又问道:
“孤问你,你家主子人在哪里?”
飞鹰声音里带着哭腔:
“殿下,属下和飞燕将整个京城都找遍了,毫无踪迹!属下来接您,飞燕还在寻找。”
“该当何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