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这样想?
“不是。”慕初棠耐着心再次解释:“我和大少爷仅仅小时候见过一次,什么守身,我纯粹是受不住你无止尽的索取。”
他体力太旺盛。
就该让他每天下班后一路跟车跑回家,泄掉所有力气,累坏了回到云檀,直接蒙被子睡觉,别碰她一根毫毛。
薄倾墨从前克己自律,与她重逢后一切都变得出掌控:“你反思下,为什么我一和你独处就情难自控。”
“怪我喽?”慕初棠手指指自己:“我在你空气里下春药了?”
“嗯。”
真不讲理。
“你对我用强用习惯了,睡上瘾了,还将罪名推到我这个受害者身上,自己摘得一干二净,不愧是奸商。”
薄倾墨浓密睫毛刷过女孩柔嫩掌心肉,邪肆勾唇:“是上瘾,食髓知味。”
上班开会都惦记着,满脑子都是初棠在等他回家。
薄倾墨抓住软手把玩指尖:“你是专属于我的行走的春药。”
“好恶心。”慕初棠脊背麻的抽出手:“别说这么肉麻歪腻的话好不好。”
他笑话她:“毫无情趣。”
“你身经百战阅女无数,当然懂风情,我哪能跟你这位花花公子比。”
薄倾墨睁眼: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你的事,稍微一打听都知道。”
“我极少回国,每次呆几天就离开了。只在国外有几场情缘,你跟谁打听的?”
糟糕。
说漏嘴了。
这些都是季末嫣之前告诉她的……
慕初棠垂头不语。
“末嫣跟你说过什么?”薄倾墨很快抓捕到她的信息渠道。
她又装傻。
薄倾墨依旧枕在她腿上,面朝上望着她心虚的模样:“趁我此刻心情还算好,别惹我不高兴,乖乖说出实话。”
他今晚脾气不错。
刚才还冒出想平账、一笔勾销的意思。
不管了。
反正他舍不得责备季末嫣,慕初棠明明哲保身:“末嫣小姐雇佣我的时候提过,她给你找过几个女人伺候……”
果然是末嫣说的。
薄倾墨最讨厌季末嫣往他身边塞女人,此等丑事,她还告诉初棠。
不够丢人?
压得慕初棠腿部微微麻,忽然笑出声:“谁能想到,在国外生活多年的薄家三少爷并未受到开放观念的影响,私生活保守,是个处男。”
“你笑话我?”薄倾墨拉下脸。
“没有。我知道你为了哄末嫣小姐开心,才委身和那些女人假装接触,实际上没有和他们生关系。”
与其说季末嫣看守严格。
不如说,他真心喜欢季末嫣,在她病愈之前愿意为她守身如玉。
薄倾墨慵懒侧过身,隔一层薄薄布料,高挺鼻梁顶上细软腰肢,语气暧昧:“你是我生理上第一个女人,记住这份殊荣。”
慕初棠哼哼声:“说得好像谁不是第一次似的。”
还殊荣。
技术那么差劲。
慕初棠肚子被他顶得好痒,摁住他肩膀往外推:“谁家少爷饥不择食的强迫女佣?被老爷知道肯定重重罚你。”
也就他不要脸,不重视家规,仗着她不敢回薄家老宅告状。
“你是我的专属贴身女佣,有义务伺候我睡觉。”薄倾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慕初棠反驳:“你说过,我走后,你重新找了一位贴身女佣,喊她过来伺候你。”
“看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