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。
唐姨和保镖一无所获,唐姨汇报说:“先生,没有搜到您说的精神类药品。”
“她最近出去过?”
“没有。就连图书馆的书,都是我替慕小姐还回去的,慕小姐并未离开家门。”
两名保镖对视一眼,想起什么立即汇报:“先生,慕小姐网购过药品。”
准确来说:
“慕小姐说买的是成人药品和用具,设涉及先生的隐私,我们才没有阻拦。”
唐姨吃惊: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?”
“慕小姐在你出门还书的时间里买的。”
慕小姐竟然故意支开她!
唐姨不敢置信:“可是,先生,家中翻遍了没有找到药品。”
薄倾墨冷嗤:“都喂我吃了自然找不到。”
“慕小姐竟然对您下药。”
唐姨一直知道慕小姐不喜欢先生,想逃离云檀,没想到已经到达憎恨谋杀的地步。
薄倾墨仔细翻看沈晏舟过来的检测报告,沉默一会儿,起身上三楼。
卧室。
慕初棠昨晚承欢累坏了,此刻睡得正香,瓷白肌肤残余些许红晕,恬静美好。
谁又知道,像单纯无害的小绵羊胆敢下药谋害人。
难怪最近称病不吃晚餐,下了药的饭菜,她当然不敢吃,却让他吃。
“心肠歹毒的女人。”
薄倾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抓住慕初棠的手解开指纹锁,找到购买药品的订单,下单时间和保镖的口供完全对得上,铁证如山。
骨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白,险些捏坏手机。
除了精神药品。
她还买了好几种花样的女性私人用具掩人耳目。
恰巧,薄倾墨翻开抽屉找到其中一样柱形物,用脚指头都能猜出用途,顿时气血翻涌,脸上乌云密布,冒出愤怒和戾气。
“想尽办法不让我碰,自己偷偷买东西解决。你就这么嫌弃我的触碰?我在你心里不如一个玩具?”
每次碰她跟对她上刑似的,不是哭闹就是求饶,毫无风情。
砰!
东西砸进床头柜。
薄倾墨提脚重重踹上柜门,回眸扫视的瞬间,眼底散出浓烈的失望:“真以为自己是个宝贝,我非你不可?”
愤然离开。
冬雪消融。
据说今年是暖冬。
入夜。
季末嫣打电话询问:“他最近情况怎么样?”
三楼客厅燃有一只壁炉,慕初棠坐在旁边摇椅上看书,佩戴一只无线耳机。
“他早出晚归,不见人影,我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