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棠尴尬的站起身与人平视,抹布藏到身后,心虚的低下头解释:“末嫣小姐,昨晚的事……”
季末嫣仿若未闻。
上下扫量女孩色感十足的女仆装,跪久了红的膝盖,如此上不了台面的低俗装扮,表明了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有多卑微。
“她的打扮是墨的吩咐?”
唐姨恭恭敬敬回复:“是的。先生说了,慕小姐是他在云檀的女佣,工作期间需要身穿制服。”
慕初棠有一种被女主人突袭检查的既视感。
抹布放回水盆。
端到琴房最边角用身体挡住,静静站着,不吱声减少存在感。
这一股乖巧劲取悦到季末嫣:“我知道了。”
眼神支退唐姨。
温暖琴房里只剩下她们二人对视,画面接近静止,静悄悄的。
季末嫣环视琴房算不上雅致的布置,指尖抚摸钢琴黑键。
“这架琴在国内限购,一年前,墨买下送给了我,我当时很喜欢。”
慕初棠捷羽闪烁不安。
只见,季末嫣优雅的坐上琴椅:“上个月前我心情不好砸了它,墨把它搬走了。没想到他不仅找人修好,还搬来了云檀。”
所以,
价值几百万的钢琴不是少爷特地买给她,只是末嫣小姐用剩的……
慕初棠心口闷喘不过气,脑袋埋得更低。
优美琴声响起。
伴随季末嫣温柔的语调:“昨晚生的事出乎我预料,我却并不怪你,反而很感激你。”
“什么?”慕初棠惊诧。
情不自禁走到季末嫣身旁,看见她指法流畅轻松,接着听到她说:“我的身体满足不了他,你可以。”
过分直白。
慕初棠回味过来,觉得少爷和末嫣小姐的脑回路似乎不太正常……
没想到,季末嫣接下来的话更让她大惊失色。
“我岁成人礼那晚,他借醉意闯进我卧室,将我压在地板上盯着我,想吻我却不敢,他知晓我身子差劲承受不了。他说他会想办法治好我,然后就跑了。”
所以,少爷没碰过末嫣小姐,他们是单纯美好的柏拉图爱情。
慕初棠心里这样想着。
季末嫣身体虚弱,没弹一会儿感受吃力,渐渐放缓曲调。
“我的病难治,不忍心见他每天独自煎熬过夜,一直劝说他找个女人。他不肯,总因此和我吵架。”
“后来被我磨得实在没法子,他找了一个大学生合起伙作戏骗我,被我现后又找了一个年轻画家,继而是新晋嫩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