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让他不知所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表白被拒,并没有觉得丢人,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哄她。
后来被拒绝的次数多了,他也就麻木了。
现在也是,苏启坐立难安,呼吸不顺,期待抢救室里出来个人给他消息,他又怕来的人给他的是坏消息。
他此时无暇顾及是谁绑的江挽,腾不出多余的心思来,他也无法冷静。
他只想要她活着,只想要她别出事。
人生第一次对着医院的墙壁给江挽祈福:“若能让挽挽平安无事,我愿折寿,也愿破财,更愿一无所有换取她的相安无事。”
他的祈祷没起作用,第二天下午,江挽依旧在重症室毫无起色。
至此,苏启已经有48个小时没阖眼了。
护士没忍住问,“先生,您要休息会儿吗?”
苏启眼里都是血丝,他粗哑着嗓子,“不,挽挽没有醒过来,我不能睡,我想让她一睁眼就看到我。看不到我,她一定会慌张害怕。”
此时温怜和苏正平风尘仆仆的来了。
温怜扯下围巾,急声问,“怎么回事儿?”
苏启疲惫虚弱,“绑架,挽挽被严重冻伤,险些丧命。”
温怜压低声音:“谁干的?”
苏启摇头。
温怜说,“此事一定不能传出去,半点都不能,否则有损苏家面子。”
苏启已经没有力气反驳母亲了。
“儿子,江挽的爸妈也来了,他们若是问起,你绝不能说江挽被绑架,明白吗?免得多生事端,此事我们不能声张。”
苏启置若罔闻。
温怜看他这幅为了女人要死不活的样子,心里就憋着一股无名火。
正好,江良和李慧来了。
李慧走过来一看到苏启这衣服皱巴、满脸胡子拉碴的狼狈样,就觉得江挽肯定是不行了。
得到消息说江挽在抢救,她就想哭,此时更是急,也心疼。
那终究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。
她没忍住哭了出来,一边哭一边喊江挽的名字,说她命苦,说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。
江良也跟着泪流满面,心疼女儿。
温怜把她扶起来,说,“亲家母,您别难过。医生说江挽好多了,而且我相信挽挽会没事的。这样的结果我们都没想到,估计逃婚的江挽自己也没想到。”
李慧一愣,带着哭腔道,“逃婚?”不是苏老爷子病危吗?
“唉。”温怜无奈的叹息,“是啊,她逃婚我们不能说,才说老爷子病危,老爷子是出来挡枪的。
想不通挽挽为什么要逃婚,我们都很喜欢她,我更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儿。结果逃到大山里面,脚扭到了,然后动不了,差点被冻死,幸亏我儿子去的及时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李慧一听还得了。
她抹了一把泪,气愤道:“好端端的逃什么婚!脑子进水了!难道谁对不起她了吗?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好好的日子不过,,在那儿作妖。她还敢逃婚,怎么没把她冻死在外头!”
就在这时,一名护士说,“病人醒了,你们说话小声一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