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深抿唇,电梯灯光灼白刺眼,笼罩他全身,偏偏在眼下刻出个小三角。
“霍砚深,出尔反尔、谎话连篇、刚愎独裁,你到底有什么是真的?有什么能让别人相信你?”
她眼底溢满讽刺,“你不觉得自己恶心?像狗皮膏药。”
男人绷紧脸,目光幽深,眼底迸裂出复杂情绪,铺天盖地的威慑。
明徽毫不畏惧,直面他,“霍总,别让人瞧不起你。”
电梯门开,明徽迈步出去,门外人随即涌入。
宽阔人海隔绝一切,直至将男人淹没。
……
明徽再受不了男人,决定搬家。
蔺霜还未上班,被她拉来做苦力。
“搬家好,搬家妙,搬了家那狗东西就难再缠着你了。”
明徽的行李依旧是之前从昆城带回来的那些,几个行李箱便寥寥装下。
货拉拉早在门外等着,两人拖着行李箱搬上去。
之前住在这,是霍砚深说霍宏山会有动作,她信了,想到离婚后再搬走。
可如今大半月时间,霍宏山仍旧没有动手,霍砚深又缠着她不愿离婚,明徽实在烦躁。
归置好一切,明徽亲自下厨犒劳蔺霜。
她桌上手机响起,“霜霜,手机拿来。”
蔺霜正打扫客厅,忙接通电话,递到女人耳边。
“你好,请问是……”
“你在哪儿?”霍砚深语气冷峻,入骨的寒意顺听筒渗进她血管,“为什么忽然离开!”
明徽皱眉,接手机,到阳台。
“搬家是我的自由,应该无需向霍总报备。”
明家院落不如半山别墅大,但胜在景致优美,一草一木是林美兰精心设计,四季美景不一。
明徽戳玉兰花树,又听对方道:“阿徽,你别忘了,你我是夫妻,我有权了解你在哪儿。”
听筒另一端传来汽车动声,明徽心烦意乱,草草敷衍两句,挂了电话。
“是谁?”
“霍砚深。”
蔺霜已经端好饭菜,明徽洗了手,“如我所说,果真是狗,闻到你的味儿就扑上来。”
她掰开鸡腿,狠狠咬一口。
“话说他不会半夜闯进你们家吧?”
明徽摇头,“小区有专业安保,夜夜巡逻,不是房主进不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接了通电话,原本旺盛食欲忽然消失。
明徽放下碗筷,忧心忡忡。
自从领带之后,母亲死亡真相再没推进消息。再者,霍砚深又出尔反尔不愿离婚。
如此,实在令人心烦。
思绪乱飘,别墅门铃忽地响起,一声声震撼人心。
明徽被拉回现实,“我去看看是谁。”
她接通门铃,见男人站在门外。
月光幽深冷淡,他更深沉,更冷峻。
“开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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