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旨上盖的确实是玉玺印章,可这兵符。抱歉,本守将也没见过玄甲军骑兵队的兵符,这个,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造假呢?”
古天仁气笑了,“说了这么多,杨建,你是不想让我们进去吧?”
“说对了,没有本守将的同意,你和你身后的骑兵队,还真不能进去。”
古天仁听罢,也懒得跟杨建废话了,他不让他们进去,那他就出来吧!
“安副将,辛苦你了。”
安鑫…又是他。
“得罪了!”话落,安鑫已经把杨建给擒住了,同一时间,还给杨建嘴里塞了团抹布,省得他一会儿乱喊乱叫的。
“大将军,刚才卑职在营区内转了一圈,校场上并没有训练的士兵,士兵都在营帐内,赌钱的,开黄腔的,甚至有……玩。军、妓的。
整个营区的将士,就目前这状态,别说拉出去跟南越敌军对战了,走路都还一步三晃的。出去,也只有送人头的份。”
“如果本将军没记错的话,驻守在南疆的将士有二十万人,二十万的将士不可能连个能用的都没有吧?现在进去,召集所有的将士去校场集合,谁若是不服从命令的,军法处置。”
“是,大将军。”
被安鑫押着的杨建,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古天仁带着骑兵队的人马进了营区。
“所有人听令,下马,挨个营帐搜擦,但凡发现不对的,全部绑起来送去校场听候发落。”
“是,大将军!”
骑兵队的人是不多,但没一个都是能以一敌十的士兵。对付已经被养废的士兵,那简直不要太轻松了。
不到半个时辰功夫,二十万将士全被赶到了校场。古天仁带着儿子古鸿宴还有安鑫和被压着的杨建站在校场的高台上。
“本将军奉旨带骑兵队前来昆玉关支援,但是,本将军今天到了营区外,大门口连个守门的哨兵都没有,这是驻军守将的失职,也是你们身为边关将士的失职。
王爷是怎么受伤的,伤的有多重,相信参加那场战役的士兵都知道,如今王爷在上京养伤还心细南疆的战事。而你们呢?吃着朝廷送来的粮食,穿着百姓缝制的衣裳,却做着助纣为虐的事儿,心不亏么?”
“大将军,你刚来,不了解情况,南越那边可是有三十万大军,我们这才二十万,出去迎战那就是送人头。”
“连迎战都不敢,就知道一定会送人头?打仗,靠的不是蛮力,而是头脑。”
古天仁都不敢想,当时的摄政王到底是怎么从敌人的手中捡回一条命的。
二十万的将士,军心不稳,这仗压根就打不下去。
“大将军,你说的这些,我们都懂,可对方那么多人,不信一会儿您上城楼看看,南越那边乌泱泱的,除了人就是人,敌我悬殊的情况下,这仗就没法打。”
“报……南越又来攻城了!”
古天仁,这是连给他休整的机会都不给啊!
“大将军,末将请命带一万精兵出城迎战。”
“好,你自己点兵。”
要是可以,古鸿宴是真不想从这盘散沙里挑人,可没办法,骑兵队就这么点人。
“古副将,卑职愿意跟您出城迎战。”
“古副将,还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