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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（第3页）
“如今的柳如烟又做着这些事……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颜淮序沉声道：“没什么事我先送之华回房了。”
待颜父离开，颜淮序又在颜之华房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。????
而往后的四五天里，云湘亭也没见过颜淮序。
身边除了萧明恒，倒是那颜之华常来。
他不哭不闹，只是跟着她看，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。
“之华，你过完年是五岁还是六岁了？”
云湘亭笑看着一旁的颜之华，她喉咙已经好了一些，也不再像个老人了。
颜之华眨了眨眼，伸出一只张开的左手，再伸出张开拇指的右手。
六岁？
云湘亭眸光不禁暗了下去，和她女儿一样的年纪。
她抿了抿唇，望着颜之华的眼神很是复杂。
他是颜淮序和柳如烟背叛她的孽果，她本该厌恶的，但她却反而有些喜欢这个孩子。
甚至有好几个瞬间，她有种错觉，颜之华就是她的儿子。
云湘亭自嘲地弯了弯唇角，怎么可能呢？
这时，出去处理事务的萧明恒走了过来。
“阿亭，颜淮序在大理寺说，不追究你的案子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