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助?”傅晏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,怒斥道,“你所谓的求助就是求到别人床上去么?”
客厅里很安静,他的听力又敏锐,仅仅是站在这里,就足够他把双方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了。
许清宁见他都听见了,也懒得再装,轻描淡写的说:“上床有什么大不了的?这在国外就是件平常的小事罢了,代表不了什么的。”
她对不肯再做垫脚石的傅晏城也是满腹怨气,深恨对方不肯再给她花钱。
傅晏城当场被她气得发抖:“你简直是无耻至极!”
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?五年前,那杯加了料的酒,其实并不是许清欢弄的,而是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原本是想让你喝了酒,不得不对我负责。没想到阴差阳错的,许清欢不放心你,我精心准备的局,最后竟然被她得逞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晏城震惊不已:“五年前,也是你?”
“是啊,许清欢那个傻子,嗤,活该!”
许清宁不甘示弱,也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吝啬,双方吵的愈发激烈,谁也不肯先让步。
正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之时,先前帮着傅晏城照顾小舟的佣人神色慌张的跑过来喊道:“不好了,小少爷昏过去了!”
小舟已经发烧有几天了,但晕厥还是破天荒头一遭。
闻言,傅晏城大惊失色,他再顾不上跟许清宁翻旧账,用最快的速度回卧室抱起病中的小舟,直奔医院而去。
小舟的情况很不好,一进医院就被推进了急诊室。
傅晏城脸色煞白的等在走廊里,几乎要站立不住。
他试图拦住路过的医护人员,问清楚小舟到底出了什么事,但他们每个人都行色匆匆,神情紧张,就像是生怕耽误了似的。
只是寻常发烧导致的昏厥,需要这么大阵仗么?
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,小舟终于被从诊室里推了出来,他仍旧昏迷着,看起来并没有要醒的意思,身上还连了好几个让傅晏城叫不出名字的监测仪器。
事情肉眼可见的变得糟糕起来了。
这一次,不用傅晏城主动去问,医生先一脸严肃的叫住了他:“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吧?麻烦跟我来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