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絮的身体抖了抖,惴惴不安,任凭着他将自己搂进了怀中,不敢挣扎。
一夜不敢合眼,一直熬到了天亮。
宋文洲再醒过来的时候,似乎一切的没有生。
他穿上衣服,扔下一包银子走了。
柳絮深深松了一口气。
皇宫中。
皇帝寝宫,御医正在给皇帝把脉。
皇帝躺在龙榻上,脸色很差,时不时还咳嗽一声。
太子,昭王都等候在殿外。
御医把完了脉,写了方子走了出来,见了两位殿下先后行了礼。
太子率先问:“父皇病情如何?”
御医回答:“圣上过于劳累,缺乏睡眠,加上天气有变,染了风寒,需要精心调养几日,不宜再过劳累。”
"父皇无大碍便好,皇弟与我一起进去看看父皇吧。"
太子转头看了一眼旁边面色淡漠的昭王。
昭王点了点头。
在福海的通传之后,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寝殿内。
皇帝已经穿戴整齐坐了起来,手中拿着一块帕子捂着嘴咳嗽。
太子见状赶忙关心道:“不知父皇觉得如何了?儿臣真恨不能代替父皇受这病痛之苦!”
皇帝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昭王,对太子露出个慈父微笑:“朕并无大碍。”
“御医说父皇是太劳累了,这几日一定要多注意休息。”
“朕又何尝不想多多休息?只是朝中事务件件等着朕去处理。”
昭王嘴角一勾,道:“父皇,皇兄既然是太子,何不让皇兄帮父皇分担一些事务,一来能够为父皇分忧,二来能够培养皇兄之能。”
太子闻言冷冷瞥了昭王一眼,暂时还猜不透他说这话的用意。
皇帝想了想,对太子道:“近日南阳一带洪水之祸横生,昭王即将大婚不便前往,朕便让你去南阳处理此事吧。”
“父皇?”太子眨了眨眼,面露焦躁之色,“儿臣恐怕不能去南阳……”
“嗯?怎么不能去?”
皇帝立刻变得不悦。据他所知,太子近来并没什么事情可做,他竟然张口便拒绝。
太子见了皇帝不悦地神情,立刻意识到自己竟然一急说了不该说的话,连忙找补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只是担忧父皇的身体,想要看着父皇康复。并没有推托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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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。”皇帝又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?
他最近心思不都在那易家女身上吗?
只是一向宠爱他惯了,懒得拆穿他的心思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准备一番便出去南阳吧。”皇帝说,“朕只是偶感风寒,不需要你二人如此忧心。”
太子抿了抿嘴,只能低头答应。
皇帝又转头对昭王道:“你婚礼将至,已然是第三次,你说你看中那女子,但若非你身体异于常人,朕实在不喜那二嫁之女,有损皇家威仪。此次成婚,便不用大肆操办,从简而行便可。”
“不可。”沈聿风淡声反抗。
皇帝和太子都愣了一下。
随即反应过来,皇帝面色阴沉:“怎么,为了一个女子,竟然要忤逆朕?”
沈聿风一拱手:“父皇息怒。儿臣认为不可。多年前,齐国公一家男丁,皆是为我大宁朝而战死沙场,事后父皇虽然追封了齐国夫人,但这封号却只是一个虚名而已。易家是为大宁而战死,如今易家唯一的遗孤被寻回,理应给予其优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