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跪在地上拼命磕头,将头都磕破了才勉强将她留下。
“求求您了妈妈,您再给我妹妹一次机会,她一定能练好的。等我登台后,赚的银子全都给妈妈,来抵债。”
“你自身都难保,还有护着你妹妹,这真值得吗?”
当年,她并不懂舞馆老板娘语中的深意。
但而今,她却终于深深懂得了,那份阅尽沧桑的眼神。
却已经是,无力回头。
“春三娘,你已经死了,你怎么会回来!”
“你来朝我索命?不,不,不是我害你的!”
“你去找巫医,是他给的蛊。你去找顾楚谕,是他给你灌的催产药。”
春时雨见了春三娘,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大喊大叫起来。
顿时,满院子的恭桶,被她踢翻在地。
一地的污物,让春三娘和揽月几乎无处下脚。
“娘娘,这个疯子有什么好看的。这里也太脏了。”
揽月一脸嫌弃,用手帕捂着口鼻。
春三娘却恍若不觉。
再脏,也脏不过人心。
她让揽月去院子外面等她,揽月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