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好,”臭小子你别后悔。
布兰温眉头紧皱,身下被软热的乳肉包裹,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感,弄了半天都没硬起来。
他的阳具同样很大,乳肉几乎包裹不住,姗姗使尽浑身解数,也没感受到它探头,焦急到额头冒汗。
“弟弟,要不咱们舔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
易之行靠在包厢走道吸烟,等了布兰温近半个小时,无聊地把玩手中烟盒,忽然听到几声微不可查的枪响。
他闻声望去,那边的门过了一阵终于打开,他对血腥味很敏锐,隔几百米都能闻到。
秋言茉的心脏先起反应,在胸腔里横冲直撞。
海希封右手迅速掏出枪,另一只手揽住女孩的腰,防止她乱动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
秋言茉闭上眼睛,紧紧抱住他的脖子,在心里祈祷不要有人射中她。
一阵天旋地转,男人拉着她卧倒在沙发上,同时耳边枪声不断,“砰砰——”
她听到子弹嵌入沙发的声音,离她很近,就在刚刚他们靠着的地方。注意到腰上的力气消失了,她忙将自己挂在男人身上,生怕他推开自己。
“砰——砰砰”
她已经分不清是枪响还是自己的心跳在响了。
“砰砰——”
“好了,”海希封开口,女孩仍然死死贴在他身上,身子在瑟瑟发抖,他加重声音,“下来。”
秋言茉缓缓抬头,真的结束了吗?为什么她耳边还有枪响。
海希封很满意她乖乖抱着自己挡枪,如果她那时敢乱动,他不介意再多浪费一颗子弹。
“松手,”他再次强调。
“我,我手脚不听使唤,”她弱弱道。
男人一把扯掉她的手,走到奄奄一息的胡子男身边,掏出他的手机,胡乱擦干他手指上的血迹解开手机。
两个陪酒的小姐死了一个,还有一个机灵,躲在桌子下面抱头发抖。
“她怎么办?”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问海希封,他早就和海希封串通好了这起事故。
秋言茉背对着他们,腿脚发软跪坐在地上,扶着沙发,她不敢坐上去,上面还有烧焦的弹孔。
她心跳得依旧很快,以为那人是在问要怎么处置她,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的手再次变得冰凉。
“灭口。”他吐字总是很清晰,她连骗自己听错了都没有办法。
她心如死灰,随着一声刺破安静的枪响,抱住头尖叫起来,“啊——”
温热的血溅在她手背上,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,她傻傻向后看去。
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人,鲜血顺着地毯蔓延到她的脚下,每个人的额头都有一个血淋淋的黑洞,眼睛几欲瞪出来,望向她。
就在不到半分钟前,他们还活着。
她连叫也叫不出来,那个恐怖的男人看向她,她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动作,不知自己的眼泪早已糊了满面。
海希封没有理她,蹲下身子,“不是说只见了我一个吗?怎么都已经把地卖给海曼家了,商人应该最讲诚信。”
胡子男惊恐地看着海希封,冰冷枪口对准他的额头,他张嘴想说点什么,鲜血直接从他嘴里溢出,堵也堵不住。
“叁,”
“二”
“砰”
她又看到他杀人了。
“这里交给我来清理,你先走吧。”角落里的男人道。
海希封收起手机,“嗯。”
女孩瘫坐在地上,双目无神望着地上的尸体,一滴眼泪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,浅紫色棉服被地毯上的鲜血晕红。他收好枪,一把拉起女孩。
发现她的手非常凉,比他刚刚握的枪还凉。
“不要和尸体对视。”
他抬起她的脸,望进她的眼睛。
“走。”
女孩被他拉在身后跟着离开包厢。
易之行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,动作一顿,“布兰温,硬不起来就给我滚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