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的门紧闭着,那扇门仿佛隔开了生死两界,让我恐惧到了极点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缓缓晃动——医生走了出来。
我和闫珊珊几乎同时弹起身,扑到医生面前。
“医生,我女儿怎么样了?”
我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,闫珊珊更是泣不成声,死死拽着医生的白大褂。
医生摘下口罩,神色凝重,微微叹了口气:“孩子情况很危急,手术虽然暂时稳住了病情。”
“但后续还需要密切观察,能不能度过危险期,还要看她自身的恢复能力,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听到这话,闫珊珊双腿一软,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扶住她,她就要摔倒在地。
我强忍着泪水,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,两人相对无言,只有无声的泪水肆意流淌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们守在悠悠的重症监护室外,寸步不离。
闫珊珊不吃不喝,眼睛死死盯着监护室的门,仿佛这样就能用目光将悠悠唤醒。
我也好不到哪儿去,满心焦虑,公司的事彻底抛诸脑后。
一门心思只盼着悠悠能平安无事。
夏媛老师忙前忙后,帮我们处理各种杂事,给我们送来吃食,可我和闫珊珊都毫无胃口。
每一次护士进出监护室,我们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询问悠悠的情况。
得到的回复却总是让人揪心。
好在,悠悠的生命力极其顽强。
在鬼门关徘徊了几天后,她的各项指标逐渐好转,终于转出了重症监护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