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最我们要探讨作业了,你不要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眼神怎么还能瞬间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了,到底是谁一天到晚想些乱七八糟的。
沈安芷窝在单人小沙上,陈最沿着床边坐下,不满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。
“坐这里。”
“不要,我坐这比较舒服。”
被陈最硬扛到床上…男人就不能少点蛮力吗。
“在我怀里坐着也很舒服。”
是这样的。
陈最低头用下巴抵着她的肩头,声音在耳边响起,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,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
开始什么…他又咬沈安芷的耳垂。
她极不自然的‘嗯’了一声,双手固定住他在乱探的手掌。
“最最,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说到正事,他也就收敛了,安安分分的抱着怀里的人,偶尔深呼吸汲取她的气味。
“是颗喜之郎果冻。”
开什么玩笑…好吃?
“最最,你认真点嘛。”
“我总想对你多点关心多点爱,不是喜之郎果冻是什么?”
“好土的情话啊…”但听了也开心,“我是想问,除去男朋友的身份,作为一个普通朋友来说,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要他开口的前提是必须得对着她的脸亲一下吗?
“刚刚认识你的时候,我指的是还没接触很深的那段时间,感觉你是个喜欢胡搅蛮缠,不讲道理,无赖,于我而言没什么好印象。”
沈安芷想逃离他的怀抱,“那你还说喜欢我。”
“一定得是个十足的好人才有被人喜欢的资格吗?”
她又安静下来,不挣脱了。
听陈最娓娓道来。
“现在看来,我爱的人是个柔和又宽容的小乖,有自己的思想,能掌握自己的内心,有点小野心,为了达到目标会付出百分百的努力,对人真诚,三观正,很漂亮但不是花瓶,不会成为谁的附庸,爱情也不会是你的全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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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也有缺点,心思细腻容易共情,不独立,胆小,爱哭。”
沈安芷对自己都了解的不透彻,陈最怎么又说的这样肯定,“最最,那爱情是你的全部吗?”
他迟疑,最后不假思索的开口,“你是我的全部。”
无关爱情,遥遥人生中,即使沈安芷不喜欢他,他也会在心里建起一块属于她的地方。
“最最,其实我觉得,爱情从某个阶段来说是我的全部,所以四舍五入你是我的全部。”
“不会,我了解你。”
他想,任何阶段自己都不会是全部,她有爱的家人,怎么排他都要落后一些。
他不会因此有落差,一个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的小孩,亲人怎么会不是她的全部呢。
如果可以,长久以往,他要是能变成沈安芷的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人,他一定会欣慰时间。
“你不要小瞧自己,也不要高看我,在我心里你是跟我自己一样重要的角色,你没有说的那么了解我,其实很片面的,我不太能掌握自己的内心,有时候因为你在身边我才会冷静一点,我也愿意成为你的附庸,成为你身边的花瓶。”
“我容易共情有你安慰我呀,我不独立一开始是我爸妈惯出来的,可上了大学就是你迁就出来的,再说了关于胆小…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我无敌。”
“而且因为你没有男权主观,你总是教我怎样做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女性,可行为上又很保护我,我知道你想我除了你以外,选谁都可以做自己,可我只选你,也只要你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是我,又不是我,在你面前这些观点可以作废,最最,你是个最会养花的好花匠。”
如果心是天平,她愿意为他倾倒。
昏黄的灯光下,沈安芷貌似窥探到他故作镇定的外壳下,温热又软乎乎的底色。
“不是在聊关于你吗,怎么听起来像是开导我?”
“我们不分你我。”
手指纠缠在一起,好话说完了,那…
她赌气的把手从陈最的指缝中滑走,“你也说了我以前那么坏,你到底喜欢我什么。”
“喜欢你上课睡觉的偷感,不跟我作对的时候很可爱。”
一段没什么悬念的你来我往后,两人的手指又缠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