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越凶猛,体味挥发得越多。
舒遥后仰,躺在他膝盖。
腰肢柔韧得像是柳树条,没有骨头,禁不起风雨,却禁得起江津屿的狂风巨浪。
地上的男士西裤响起震动。
江津屿埋在她颈窝,躁动平复了一些,捞起手机,接通电话。
“夫人知道您找着舒小姐了,她要去您那里。”
他正在回味余韵,倏而睁开眼,“出发了吗?”
“马上出发。”
江津屿看腕表,“你拦住我母亲。”
“那您。。。”
“我八点赶回老宅。”
他挂断。
舒遥吓得心噗通跳,“是江家的保姆吗?”
“嗯。”
她手一哆嗦,夹得江津屿一哼,四目相对,他眼底是细细密密的血丝,沾染着情动的余热和来不及痛快释放的压抑。
“松开。”
她一直搂着江津屿的脖子,松开手,又揪住他的袖子,“是华伯父告诉江阿姨的吗?”
华伯父得知江家和耿家联姻了,出于礼数,求证一下江夫人,表示关心祝福,是理所应当的。
不闻不问,显得太生分了,不尊重江家。
江津屿没答复她,起身整理好衣裤,“先回江家。”
她战战兢兢,“回江家订婚吗?”
男人系上皮带,一言不发盯着她。
她眼皮,睫毛,连眼角的泪珠也在颤。
“或许是。”
舒遥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