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,喜娘脸色稍缓,吩咐侍女给白琛泽束发。
白琛泽如一个提线木偶,被下人们按着大夏国女婿入赘的流程,一通收拾。
“一梳梳到头,富贵不忧愁。”
“二梳到齐眉,儿孙绕膝笑。”
“三梳梳到尾,永结同心配。”
喜娘嘴中的吉利话连绵不断,白琛泽坐在妆镜前却越来越心慌。
他迫切的想快些见到孟瑶欢,一时片刻都不能等。
“人族的这些礼节太繁琐,不必如此麻烦,直接去迎亲吧。”
“驸马,这是入赘的规矩,也是图个吉利。”
喜娘不同意,继续给白琛泽梳头。
“有头又有尾,此生共——”
富贵两个字还没说完,喜娘手中的梳子突然“啪”一声,
断作两截,白琛泽那缕墨色长发也断作两截。
喜娘眼中浮现出不可以思议,呆愣住。
白琛泽看着断发残梳,心猛地狠狠一紧,像是被人揪住了,生疼生疼。
梳子怎么会突然断裂?
明明什么都没发生,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,为什么会突然断?3
“断发重生,寓意公主和驸马的新生活和和美美!”
喜娘回过神,赶紧说了一长串安慰的话。
白琛泽心底绷紧的弦让他快要直不起腰,但他还是生生稳住了。
他绷紧了面色站起身,尾音微颤。
“礼已成,我这就去迎接公主。”
众人随着他快速朝隔壁主院行去,素染也提着裙子亦步亦趋的跟着。
快要跨入院门时,侍女拦住素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