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宓有些无语地问:“你怎么天天想死?”
江挽轻咳了声。
“你这话说的怎么和谢无澜有几分相似?”
阿宓轻哼一声:“本来就是啊。”
江挽没再理它,只是故作不经意地用鞋底蹭了蹭那些血渍。
然后假装脚踝痒,不经意地往后勾起小腿挠了挠,又不经意地用手抹了一把鞋底。
手心上染了猩红的血液。
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扶泽,微微哑然。
阿宓吐槽:“好明显,傻子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那就当他是傻子好了。”江挽随口敷衍了一句,将血渍涂抹到玉佩上。
玉佩果然有了反应。
阿宓深吸一口气:“啊,宿主,好舒服!!”
“感觉有一股无比充盈的灵气进入了我的身体!”
好了,破案。
他就是锻造出护心镜的人。
扶泽彻底沉默。
他盯着江挽。
见她似乎没有要问什么的打算,心下微微松了口气。
江挽将手心上残余的血渍随意往身后抹了两把。
她轻咳两声:“前辈,我走了?”
扶泽沉默着点点头。
江挽本来想从他口中问出关于他身份的。
但人家几次三番避而不答,想来是不愿说。
既然他不愿说,那她也不会一直追问下去。
她转身下了高台。
“宿主,这人长得好怪好看的。”
江挽:“??”
“你能看到他长什么样?”
阿宓理所当然地说:“是啊,本来我看不到的,但你自从把他的血抹到我身上后,我就能看到了。”
江挽:“……给我看看。”
阿宓笑了两声:“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它语气严肃地说:“等回去之后让我一觉睡到自然醒。”
江挽挑眉:“就这?”
“对啊。”
“行。”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。
阿宓打开了识海。
江挽在它的识海内,看清了那男子被头遮掩住的容颜。
他脸上布满了血渍,眉眼死气沉沉的,仿佛含着一股浓郁的戾气,挥散不去。
“……这和没看有什么区别?”
阿宓:“你都没仔细看,反正我觉得挺好看的。”
江挽抿了抿唇,仔细地看了几眼。
仔细看着,其实不难瞧出。
男子的眉眼俊朗而清隽,双眸如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