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恶心,嗯?”楚汉良笑容狰狞,双手捧住曲畔的脸狠狠吻上去,门外的冬雪冲进来,被楚汉良抬脚踹飞。
冬雪擅长医术,武功是四大丫头里最弱的,挨了楚汉良一脚,后背撞到墙上,疼得瘫坐在地,好半天喘不上来一口气。
曲畔想要冲过去扶,被楚汉良禁锢住,吻得几乎背过气去。
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不再挣扎,楚汉良打横抱起曲畔大步走下楼。
抱着曲畔坐进车里,楚汉良吩咐司机回福瑞巷。
曲畔坐到车门边与楚汉良拉开距离。
“小满还在等我,楚汉良,你别太过分。”
楚汉良眼底火苗窜动,展臂将曲畔重新抱过来困在怀里,语气戏谑。
“你以为我带你回福瑞巷是要做什么?”
曲畔抿唇不语却面颊泛红。
楚汉良坏笑附耳,“想吃我了?”
“你……”曲畔气急败坏,“无耻。”
明知道现在的曲畔恨死了他,可他还是难以自控地吻上了曲畔香软的唇。
热意自下腹轰然上窜,楚汉良呼吸不稳,如果不是场合不对,他今天说什么也要将欠了五年的债连本带利的讨回来。
男人吻得凶残,丝毫不顾及前面还有司机,不顾她的反抗,压着她吻得天昏地暗,曲畔有那么一瞬,甚至毫不怀疑楚汉良会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。
一吻结束,曲畔瘫在楚汉良怀里大口喘息。
到了福瑞巷,待车子停稳,楚汉良将曲畔抱下车,放到地上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曲畔被楚汉良牵着手直奔佣人住的下院,隐隐猜到了什么,可她却下意识的不想承认。
楚汉良抓紧曲畔的手,用行动回答曲畔的问题。
走进下院,楚汉良问曲畔,“秋菊住哪间房?”
曲畔带路,手依旧被楚汉良牵着。
秋菊的房间没有上锁,一推就开。
两个人并肩走进去,楚汉良便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曲畔不得不承认,楚汉良的鼻子对紫罗兰香太敏感了。
楚汉良寻着气味,打开梳妆台抽屉,从最里面翻出来一盒紫罗兰雪花膏。
曲畔看到楚汉良手里的紫罗兰雪花膏,仍是坚持秋菊无辜。
“秋菊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代表了什么,如果她真是同伙,她怎么可能还留着罪证。”
“也许她是被冤枉的,但冤枉她的那个人一定是你的人。”
楚汉良这话说的没错,下院里的人全都武功高强,想潜入进来栽赃秋菊完全是痴人说梦,除非是内部人员所为。
曲畔无从反驳,可这人是谁她暂时毫无头绪。
“也或许没有那个人……”
嗯?曲畔拧眉望向楚汉良。
“因为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曲畔闻言忍不住失笑出声,清粼粼的眸子倒映着楚汉良的脸,突然间却发现这张隽美非凡的脸竟变得那么的陌生。
“楚汉良,你定我的罪那么轻松,是因为你太不在意我,还是太在意我背后的曲家,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掌控我,让曲家继续为你们楚家供血吧,我告诉你,那你就太小瞧我曲畔了。”
楚汉良不在乎地挑挑眉,“我知道你有能力打个漂亮的翻身仗,只是曲畔,你要知道时间不等人,所以保人还是保财,你最好想明白了再给我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