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至脱下脏裤子扔到地上,下半身只套着一个苦茶子,撅腚在炕头的柜子里翻腾。
沈卫国拿着红花油一进门就看到如此春色,噌的一下气血上涌。
抬起手背不着痕迹的贴了贴鼻子。
还好没流鼻血。
转身快的把门给重新关上,听见动静的林夏至扭头看去。
见来人是沈卫国,两眼瞪得像铜铃!
快的卷起旁边的被子往身上盖,惊恐不已的问,“你,谁让你进来的?”
“妈让我给你送药油。”
“那你不会敲门吗?”
“我敲了你没听见。”某人张嘴就来。
见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被窝里的自己,林夏至凶巴巴的吼他。
“看什么看,非礼勿视不懂吗!“
某人故作淡定,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话音一落,林夏至额前的碎都立起来了,“你什么时候看过!?”
沈卫国闭口不答,款款的向她那边走去。
林夏至慌了,拖着被子往角落里缩。
“你,你干什么?你给我站住!”
“给你送药油啊。”
“你放哪儿就行了,出去!”
“儿子关心你,让我给你揉揉。”
眼看他越来越近,林夏至抄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,“滚!”
傍晚,林丛几人从地里回来。
刚到大门口,双胞胎兄弟就扯着嗓子喊,“妈,我们回来了!”
挨个的把铁锹镐头放到墙边靠着,张桂兰挎着菜篮子往厨房去。
三兄弟先回屋里对着老父亲嘘寒问暖了一番,然后就都出来了。
林夏至正蹲在院子里的井边处理鱼。
林丛和林森好奇的凑过去,“姐,你咋了?脸咋红的跟猴屁股似的。”
“去去去,一边玩去。”
她没好气的把人轰走。
朝着那个劈柴的男人剜了一眼。
他竟然真的揉了自己的屁股,可恶!
士可杀不可辱,她一定要报这个仇!
林城过去跟他搭话,沈卫国掏出烟递过去。
两人站在那里抽着烟就说了起来。
两小只从屋里出来,在大人之间来回跑闹,笑声充斥在各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