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光寺下午才对公众开放,二位请回。”
看来傅家是将整个定光寺包场了。
沈岸却未把傅宴安的话,放在眼里。
“傅总是怎么上来的?”
他见傅宴安穿着手工定制皮鞋,这可不像是徒步登山来定光寺的样子。
傅宴安觉得没必要回答沈岸这个问题。
沈岸自问自答,“坐车上来的,是吗?那你上的头香,就不灵了。”
沈t?岸说完,直接把香炉里的香给拔了,把自己的香插进香炉里。
陆放见状,也把手中的香,插入香炉内。
两人背对着傅宴安,面向香炉,虔诚许愿。
傅宴安的脸色,如被黑烟熏过。
“沈少!你为什么要把宴安给暖汐上的香拔了?!”
季南笙从傅宴安身后走上来,看到这一幕,她气冲冲的为傅宴安抱不平。
沈岸将被他折断的香,丢进垃圾桶里。
他转过身,抬眸,直视向傅宴安。
明明傅宴安站在高处,沈岸站在低处。
可当两人对视的时候,彼此的气场却是相当。
“斯人已去,佛祖更应保佑活着的人!”
不屑的嗤笑从傅宴安喉咙里溢出,“沈少许了什么愿望?”
“我许愿她,高坐明堂上,不再沾风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