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板鸭还在睡着。
曲成溪眨了眨眼睛盯着他,这男人睡觉的时候很安静,呼吸绵长沉稳,长得是真的很不错,有种介于成熟男人和青年之间的沉稳气质,不像是鸭能有的。
不过一醒来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的感觉实在是有点奇妙,曲成溪笑了一下,大龄处男终于告别了处子之身,可喜可贺。
他用指尖描摹着萧璋的嘴唇,那嘴唇长得端正,不厚不薄,是个专情的面相。
——专情还来当鸭,面相这东西真是不准。
曲成溪懒得多想,他这会儿已经有点饿了,正要翻身起来找点吃的,却忽然感觉到了后腰上一阵酸痛,就像是被重锤狠狠凿了一下似的,疼的他身子一软,又趴回了床上。
“嘶……”
曲成溪咬牙按住酸得要命的后腰,只觉得像是要断了,那里也后知后觉的火烧火燎的起来,看来激烈和疯狂还是有代价的,老胳膊老腿的纵乐确实不行。
他正准备用灵力运转周身缓解一下,忽然感觉下方那位动了动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曲成溪的乱动,萧璋在梦中下意识把曲成溪抱得紧了些,还在他后背上安抚似的摸了摸,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。
曲成溪的心脏微微一颤,竟没来由的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和安心。
萧璋在睡梦中闭着眼,依旧没醒。
曲成溪苦笑一声,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,竟然在一只鸭身上找安全感,看来是真的太久没人爱了。
不过说真的……曲成溪重新躺下,看着萧璋的脸,昨晚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这么酣畅淋漓,那种舒服到浑身战栗、又被磨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感觉实在是人生极乐。
怪不得人人都爱逛青楼,这世间真是再没有比这还快乐的事了,几乎……让他舍不得死了。
曲成溪眯起一双媚眼,这小子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自己理想中的小白脸,除了脐下有道疤,皮相几乎完美,活也好得要命。这般和眼缘,要不然干脆把他包了,一次性赎出来陪自己好了。
可是……自己只有五年活头了,在这个时候和任何人建立联系都是没有意义且不负责的。
曲成溪垂下眸子。算了。
他郁闷的躺下来,却忽然看见男人的脖子上用黑绳挂着一个东西,隐没在被子下,他猛然想到昨晚就是这个东西一直在硌他的后背,好奇心起,曲成溪忍不住用指尖勾住那黑绳,想要看看是什么。
没想到男人的反应非常大,竟然在睡梦中皱眉“啪”地打开了他手,下意识护住了胸前的东西。
哟呵!
“小气鬼。”不让看他还不稀的看了呢!曲成溪撇嘴,这么宝贝,估计是哪个恩客给的定情信物。他忽然又想起昨晚情到深处时,男人似乎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。
叫什么来着。
小杨?阿杨?反正是什么什么杨。
啧,三心二意的铁板鸭,和自己睡还叫别人的名字,挂着别人的信物,一点都不敬业!
曲成溪昨晚没注意,现在回过神来却只觉得怒火中烧,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识抬举的鸭,睡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想着别人!
“喂!”曲成溪没好气儿的一脚把萧璋踹下了床,“醒醒!”
萧璋啪唧一声大头着地,摔得七荤八素,晕乎乎地坐起来,只见曲成溪已经拢起一身深紫锦袍,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艳丽妖媚的凤眼正落在自己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上。
“早……”萧璋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清醒过来,忽然灵光一闪,似乎明白了他想要什么。
曲成溪最后冷冷欣赏了一遍美男,从床头的衣衫里摸出钱袋,哼了一声:“昨晚活不错,这是赏你的……”
“昨晚活不错,给你拿去花吧!”铁板鸭的声音几乎和他同时响起。
两个精致的钱袋同时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,一个砸在了萧璋怀里,一个落在了曲成溪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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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两脸懵逼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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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不要轻易养奶狗》文案:
滕时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,确切来说他心狠手辣,没什么良心。
他是红蜂集团最有能力的继承人之一,潜心蛰伏搅弄风云,只待上位。
可忽然有一天,他老爹把一只小白团子丢给了他,让他好好养着当作日后的筹码。
滕时冷冷拎着小白团的一只腿:我讨厌小孩。
商斐然挥舞着小肉手:我也讨厌你!
于是滕时把他倒挂在房梁上揍了一顿。
这是商斐然第一次被滕时欺负,险些屁股开花,嗓子都哭哑了。
商斐然:我会报仇的!
滕时打哈欠:有种就来。
商斐然咬牙抽泣:你等着瞧,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欺负我的都还回来!
滕时抻懒腰:下辈子也不可能。过来,帮我揉揉肩。
商斐然屈辱地按住他的肩膀:这个力道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