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钳住她的下颚,“乖宝,血脏。”
他低头吻住她被血染红的唇,席卷走她口中的血腥味。
用自己口中的烟草味来替代。
“乖宝,对不起。”
纪宁鸢眼神迷离,抬手摸住他的脸颊。
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,圈着他的脖子毫无章法的亲他。
容屿搂着她的腰,任由她亲。
纪宁鸢不悦的重重的咬了他的唇,“你为什么不亲我?”
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。”
容屿霸道的吻落下,很凶,很重。
他撕扯着纪宁鸢的睡裙,滚烫的吻落在下巴处,脖子一路向下。
“撕拉”一声,真丝睡衣直接被撕碎,他低头亲吻着她……
那样急切,可又小心翼翼的怕她会疼。
她坐在他的身上,按住的他头往自己的怀里压,脖子微微上仰。
容屿猩红的眸子染上欲色之后多了一丝的野性。
大掌用力的扯掉自己的身衬衫扣子,脱下后随手扔在地上。
二十几万的私人高定衬衫就这样变成一件破布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,容屿掐着她的腰身把她往后放坐。
金属扣打开,黑色的西裤丢在纪宁鸢那件被撕碎的淡紫色真丝睡裙上。
娇软的小手突袭而来,容屿的哑声开口,“老婆,你来?”
下一秒,容屿呼吸急促,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从刚刚被咬的脖子处涌出来。
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着,满脸宠溺的看着他的鸢鸢。
他痛并享受着。
有好几次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就在他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的是时候,小姑娘松开他。
容屿一脸错愕,在关键时候,生生掐断?
他的乖宝,是想把他玩死?
纪宁鸢呆呆的看着他,他想亲她的时候被她躲开,“乖宝,我难受。”
他的声音哑到极致,不管不顾的扣住她的脖子疯狂亲吻。
“乖宝,做事不能半途而废。”
容屿在她的耳边闷哼,久久才恍过神来。
“老婆,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纪宁鸢在他要起身抱自己的时候把他推倒。
下一瞬间,软糯的哭腔控诉,“好疼。”
容屿吓坏了,半撑起的身子僵住,他知道自己的鸢鸢有多脆弱。
而且现在的问题是,不止她疼,他也疼,加倍疼。
纪宁鸢漂亮眸子滴落出泪珠,瘪嘴开口,“我要。”
容屿一手扣住她的腰,一手替她擦拭眼泪,“等等,老婆乖,再等等。”
他不敢蛮来,她需要适应,只能小声哄着,直到她的呼吸凌乱了。
他才缓缓的把她放在床上。
一直到深夜,俩人依旧不死不休,容屿身上的绷带已经扯下来扔在地上。
心口处还没愈合的伤口单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不过,如果把四周的一圈的红痕一起看进去,就会感觉像是一堆绽放开的桃花。
荣乐府他们是临时来住的,这里没有任何的计生用品。
俩人都动情得厉害,没有人想起这件事。
纪宁鸢在这种事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疯狂,这样的她让容屿爱不释手。
筋疲力尽过后,纪宁鸢不让他离开,现在的她极度缺少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