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!你一个这么大的人,居然连鸡都不会杀!杀鸡是放血的,不是剁头的!鸡呢!你将鸡弄到哪里去了!这么大一只公鸡你都弄丢了!你还好意思哭哭啼啼!赶紧去找鸡!”江二婶想不到赵晴儿居然蠢到这个地步,骂骂咧咧地吼道。
人家一个活死人娶回来的媳妇都知道做饭给公婆吃,她娶回来这个儿媳妇还要伺候她吗?
宋含月将野菜炒饭端回了东屋,用小碗分成了三碗之后,这才叫了江父江母过来吃饭。
见宋含月居然弄了野菜,江母声音低哑道:“厨房没有吃的了吗?你还做了野菜?”
江父叹了一口气,道:“明日我去东家那里预支点钱,买点吃的回来。”
宋含月却不介意,笑着道:“我弄的野菜炒饭,可好吃了,你们尝尝。”
这野菜又哭又涩,哪有好吃的。
江父江母心里头嘀咕着,但是看着宋含月懂事温柔的笑意,只好低着头尝了一口。
然而,这一口下去,江父和江母却都被惊艳了。
这野菜炒的香脆鲜嫩,混着米饭,还带着猪油的香味,竟然真的很好吃!
“这野菜炒起来居然还真的很好吃,含月,你的手太巧了,这手艺太好了。”江父当即
夸张道。
“是啊,这野菜都做得这么好吃,还真是个贤惠的,要是怀瑜能醒过来——那该多好。”江母提到儿子,又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宋含月是个良善的人,实在看不下去江父江母两个善良的人整天为了江怀瑜以泪洗面的,所以吃了饭,她就躲在房中给江怀瑜针灸了起来。
不过她没有专用的银针,只能借口缝衣服,找江母要了一根绣花针,这绣花针扎起来肯定不如银针,而且因为绣花针不够细,还会特别痛。
幸好这江怀瑜现在是个植物人,感受不到疼痛。
宋含月问过江母,得知江怀瑜是摔倒头部才会昏迷不醒的,所以她推测应该是头部神经被堵塞了。
宋含月先给江怀瑜扎了几下头部的重要穴位。
然而,这几下下去之后,江怀瑜仍然没有什么动静。
为了保险起见,宋含月打算给他来一个全身针灸,他躺了这么多天,正好促进一下血液循环。
要做全身针灸,那自然要脱掉衣服。
宋含月本来是坐在床上的,但是要解开衣服,坐着不好用力,宋含月只好跪了起来,然后费力地将江怀瑜的衣裳解开。
正当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江怀瑜的衣裳剥开时,一直紧紧闭着双眸的江怀瑜,突然睁开了双眼。
江怀瑜刚睁开眼,就看见了宋含月正跪在自己的前方,而自己浑身赤裸。
四目相对,气氛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尴尬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