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不比临水村,有的人表面看似温良,实则城府极深,你以后要多防备些。”
她唇角绽出一抹笑来,勾起他下巴:“谢大人是在教我辩人吗?”
掌心拢住她手,他眉梢带着浅浅的温润笑意:“我是怕你被人暗害,多防备些总没错。”
这还是见面后他初次对她露出这样温和的笑,沈宁心念一动,咽了咽唾沫,脑中浮现两人纠缠的画面,两颊霎时生晕。
记忆虽有些模糊了,但她依稀记得她缠了他好久,后面受不住了又喊疼。
他却跟没听见一样,越来越疯狂。
果然,开过荤的男人可怕,素了两年的男人更可怕。
饶是她是习武之人,可现在身子就跟散架了一样,四肢百骸都酸疼的厉害。
看了眼外面暗下来的天色,她心跳漏了一拍。
她记得谢砚安好像还在等她!
“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
谢砚卿低低嗯了一声,掀被下榻捡起地上自己衣物。
两人欢好时衣裳丢的乱七八糟,他看着带褶皱的衣衫,眉宇微拧。
心下叹了口气,继续穿起来。
沈宁看到他只着亵裤背对她穿衣,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。
当初她就是看上了他这副好身材才捡他当了药引,忽略他背上淡了许多的疤痕,现在再看依旧勾人的紧。
他很快穿戴整齐,又恢复了人前矜冷自持模样。
捡起她衣裳放到床沿,声音清冽道:“把衣裳穿好,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被衾下,沈宁未着寸缕,闻言面上一热,问他:“我身子…是你擦洗的?”
他耳根泛红,垂眸应声:“……是。”
又解释:“你身上出了太多汗,怕你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要不是他折腾她太狠,会出那么多汗?
沈宁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,想抬手拿自己衣裳,可手酸软的不像她自己的。
谢砚卿看出她窘迫,在床沿坐下,喉结滚了滚:“我为你穿吧。”
等她自己穿好得猴年马月。
到底才做了两次,中间又隔了两年,沈宁还是有点不好意思:“不、不用了。你背过身去,我自己来。”
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,事后光着就很尴尬。
谢砚卿菲薄的唇角微微向上:“扑倒我的时候可没见你害羞。”
她睇他一眼:“知羞耻乃人之常情。谢大人难道不会害羞?”
他不再逗她,背过身:“赶紧穿,我等着。”
磨蹭好半晌沈宁穿好贴身的淡青绣花小衣,身后的带子怎么都系不上,她望着谢砚卿修挺如竹背影,嗫嚅着开口:“……帮我系一下。”
谢砚卿转过身与她面对面,目光落在她手上,清冷出尘脸上露出一抹羞赧,忙别开视线:“挪一下。”
她会意,微侧过身,光洁白皙的背面对他。
他没给女子穿过贴身衣物,那细细的绳带握在手上,只觉掌心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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