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天白日的,天天来我这酒馆说人家闲话,我瞧整个青山镇的妇人都比不过你舌长!”
那人被萍掌柜的连番言语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,直到她话音落下,他才瞪大眼睛嚷道:
“我你大爷的!老子不过瞧你有几分姿色才给你面子,叫你一声萍掌柜,你便真觉得自己了不得了?
谁家妇人如你这般抛头露面不顾廉耻!你这贱妇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!
整个青山镇谁不知道你这寡妇——啊!”
他话才说到一半,便猛地被打断了,紧接着众人便瞧见他踉跄几步,后仰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众人循声望去,这才瞧见他方才站立之处的门框上,此时有一枚边缘似乎被打磨过的铜板稳稳的钉入。
而方才叫嚣的那人,此时跌坐在地上,已被吓得抖,除了方才喉中喊出的那一声惨叫,此时像是被攥住脖子的老鸭。
他犹如陈皮的老脸上还有一道明晃晃的血迹,提醒着众人方才这一瞬间生了什么。
“你再多说一个字,老娘便真正给你松松血。”萍掌柜的声调冷然,目光冷冷的看着他。
她的手中还摩挲着另一枚铜板,又扫了一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围观众人,“要吃酒的吃酒,要喝茶的喝茶,要离开的离开,诸位自便吧。”
说罢她便若无其事的低头看起了账本,毫不在意众人的打量。
那男人被她狠厉的言语骇到,这才想起来当初萍掌柜初到青山镇立足时的手段。
他颤抖着胳膊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,手指触碰伤口的瞬间疼痛越明显。
众人便瞧见他面色惊恐的咽了咽喉,随即一溜烟的爬起来就跑。
不只是他,众人都回忆起了当初萍掌柜的狠辣。
若不是她颇有几分能耐,又狠得下心,仅凭她一个容貌秀丽的寡妇,独自一人来这青山镇经营着酒馆,又哪里能这般安生。
想起往事,众人都不自觉的咽了咽喉。
大约是这些年萍掌柜待人越和善了,才叫他们生了她好欺负的错觉!
眨眼间围在闲来酒馆的人群便散去了一大半,留下的也都三三两两各自围坐,不敢触她霉头,唯恐自个儿脸上也带了伤口。
闲来酒馆的气氛霎时沉寂下来,虽仍有老客吃茶饮酒,但都闷闷沉沉的,说话的声音也低低的。
直到一刻钟后,处理好林麝的秋霜来此时,也未好转。
还未走近酒馆,秋霜便觉得酒馆中众人的气氛有些说不上来的怪。
似乎,和往日她瞧见的很是不同。
她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酒馆里的众人,最后目光又落在萍掌柜身上。
“秋姑娘来了。”秋霜脚刚踏进闲来酒馆,便听见萍掌柜头也不抬的招呼声。
秋霜闻言点点头,又走近了几步,“萍掌柜好。”
说着她递了两个纸包放在酒馆柜面上,解释道:“今日那猎物换了些银钱,特意买了些糕点,感谢萍掌柜多次照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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