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国师帮忙说话了,那这个面子他必须给的。
“国师提醒的是。那就等小公主醒来再说吧,国师一路兼程,辛苦了。”
颜真岚做了个揖,“不辛苦,应该的。”
随后又看了眼被纯妃抱着的君宝宝,才退身离开。
来到外面,他侧眸扫了眼君仟骋。
君仟骋连忙双手合十,冲国师拜了拜,很小声地道:“多谢国师。”
颜真岚已经收回目光,朝外走去。
殿内。
纯妃此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她看着盛帝,然后面无表情地道:“陛下不是说,珺珺昨晚和你睡的么?”
盛帝:……
无言以对,百口莫辩。
“说女儿从没睡过您那。”
盛帝负手望着雕工卓铸的房梁。
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了是怎么回事?
“还说珺珺很高兴。”
盛帝摸了下鼻子。
“有道是君无戏言,陛下您这样欺骗,万一珺珺真出了事,你又要如何再继续骗?”
盛帝很想拿出一国之君,一个丈夫的威严,呵斥一声。
可不知怎么的,有点说不出口了。
想他堂堂一国之君,什么时候也变得在女人面前,畏畏尾了?
总有种做了错事,无法面对的踌躇感。
啊对,一定是因为她是珺珺的生母,所以他才舍不得对她火。
君仟骋在外面听着,一双桃花眼瞪得都要凸出来了。
父皇被纯妃娘娘埋怨指责,居然一句话没有。
是不敢,还是不愿啊?
亦或者都有?
可不管哪一种,他是皇帝啊!
这这,这是什么地狱级恐怖话本桥段?
不,话本都不敢这么写。
可不得了,这要是被父皇现他在这偷听了墙角,大国师来了都救不了。
快跑啊!
君仟骋不敢多待一秒,施展轻功亡命般逃了。
至于禹城是不是投敌这件事,他决定还是先去查一查在告诉父皇吧!
万一就那么几个人被收买了也说不定。
“爱妃,这件事是朕不对。”
盛帝不但认了,还主动道歉了。
哎,他哪里知道国师会出现。
要是知道国师会来,他一定会提前告知,让国师带着珺珺去他的寝宫。
然后他再装模作样的告诉纯妃,他还要再带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