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……大爷,早知道如此,我哪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啊……”
何涛此时已经吓得不行了,声音都带着哭腔。
“爷爷先不杀你,留着你还有用,走!”
阮小二托起那何涛来,便与众人走水路回了水泊梁山,石碣村百姓,千恩万谢,都在说梁山泊的好处。
这边何涛的小股人马已经被荡平了,何涛叫抓回梁山泊,李寒笑则是向何涛特意先问了问济州城外军营的情况。
何涛是个怕死的鬼,为了活命,竹筒倒豆子,一五一十,十五二十的把情况全说了。
原来现在在那边军营里面的,有五百济州府官军和一千多新强征来的民夫,那“美髯公”朱仝和“插翅虎”雷横也都在那里待着,只不过领兵的人并不是他们两个都头,毕竟他们两个的级别太低。
领兵的是济州副团练使苟谙,按照何涛所说,此人没什么本事,家里在济州是个富户,靠着花钱买缺才当上了这个官,实在是没有半点本事。
他当上这个官,只是为了给他们家牟利,有了个官身之后,他们家在当地也是开始横行霸道,民怨颇深。
李寒笑听完了,点了点头,意外之喜,这又发现了一家民怨沸腾的大户。
“把这何涛拖出去,杀!”
李寒笑挥了挥手,示意人把他拖出去。
“好嘞!”
旁边的“丧门神”鲍旭听了,第一个冲上来,就要把何涛拖下去砍了。
“啊!大爷!我已经说了,你该饶我一命啊!”
何涛吓得脸都青了,连连求饶起来。
“你就是再说些什么,也救不了你的狗命,你当我不知你何涛平日里行事,不是欺压良民,就是吃拿卡要,下乡一趟,不仅把人家老百姓洗劫一空,还时常凭借官身强暴民女,她们告状无门,被你逼死了多少,像你这种血债累累的人,还想在我梁山泊刀下求活?你是痴心妄想,拖下去,喂鱼!”
说罢,何涛就被那“丧门神”鲍旭拖到了水泊边上,扔进水泊喂鱼去了。
“按照何涛所说,这个苟家在西溪村是一霸,今夜出兵,本来是刘唐兄弟率众去洗劫何涛家,现在苟家谁愿意去取?”
李寒笑向众人问道。
“小弟愿往去取!”
第一个站出来的是“金面佛”秦致,他刚刚上山,这也算是第一次参与“业务”了。
“好,这苟家既然是大户,少不了护院武师,庄客,兄弟也带着五十喽啰前往,记住,只惩罚首恶,不要随意杀人!”
“秦致谨记在心!”
何涛家和苟家这边都已经安排了人去取他们两家的不义之财,而李寒笑这边则是准备亲自带队去打济州府军营了,都是天黑动手。
李寒笑点起五百兵马,自已带队,领着王寅和司行方两个高手,趁着夜色,三路人马一齐下山,兵分三路便各去各个目标。
而此时在那济州城外军营之中,那苟谙正在带着“美髯公”朱仝和“插翅虎”雷横两个人喝酒。
原因很简单,苟谙这个家伙很有自知之明,他知道自已皮毛本事没有,要是真上阵了,估计还没有一个大头兵有用,就想要提前和朱仝、雷横两个人搞好关系,到时候也能帮帮他。
他是西溪村人,也在郓城县管辖范围之内,他是早就已经听说过郓城县两个都头“美髯公”朱仝和“插翅虎”雷横的大名的,所以自掏腰包弄了一桌酒菜,临时抱佛脚在那里和他们套近乎。
面对这不要钱的酒菜,“美髯公”朱仝明显兴致不高,他想着没两天之后就要去讨伐水泊梁山,现在新兵还没有经过什么训练,应该加紧训练才是。
而那苟谙明显不懂军旅之事,根本没有操练士卒,所以他心中对此人非常不满。
而“插翅虎”雷横粗人出身,有便宜就爱占,不要钱的饭,不吃白不吃,喝得非常痛快,已经有了七分酒意。
“朱都头,为何停杯不饮啊?”
苟谙看着根本不喝酒的朱仝,询问起来。
朱仝连忙开口道,“在下已经不胜酒力也!”
“唉,哥哥,上官一片美意,我们怎能不领情,来来来,我来陪上官喝一碗!”
雷横已经是喝酒喝的有点醉了,在那里和苟谙推杯换盏,不亦乐乎。